強勢真氣壓迫下,融合在任曦月體內(nèi)的東西,被驅(qū)趕到最開始銀針封鎖出來的經(jīng)脈內(nèi),然后順著經(jīng)脈慢慢匯聚到任曦月心口位置。
感知到未知東西融合得差不多后,楚風開始進行最后的逼迫。
此時的任曦月,意識早已模糊,但隨著心口忽然一涼,她意思就清醒過來。
仔細感知下,任曦月清晰的感覺到,心口位置多出了一個很冰的東西,此時正隨著楚風手掌不斷朝上移動而一點一點進入喉嚨。
很快,極兵的東西就出現(xiàn)在了嘴里。
一只手正壓迫在任曦月喉嚨上的楚風,一掃四周,見床頭柜上正好有一個香水瓶,他另外一只手一抓一扯,直接將香水瓶吸扯到手中,單手弄開蓋子,將里面的香水倒了,然后瓶口送到任曦月唇前。
真氣逼迫下,一團指肚大小的粘稠黑血,慢慢進入香水瓶內(nèi)。
任曦月緊緊盯著香水瓶內(nèi)的黑血,正好奇這到底是什么東西,只見香水瓶內(nèi)的粘稠黑血,忽然間好似變成了活的東西,散成一片想要從瓶口鉆出,嚇得她不由得一聲尖叫。
楚風面不改色,好似早有預(yù)料,只見他手指在嘴上一抹,指肚就被咬破,以鮮血為墨,快速在香水瓶上畫了一個符咒。
瓶內(nèi)的黑血,好似很懼怕符咒,濃縮成為一團不再掙扎。
趁此空蕩,楚風拿來蓋子重新擰上,將出口徹底封死。
做完一切,他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。
“楚大師,這…這就是我身體里面的東西嗎?”
“這…這東西是活的嗎?”
“這東西,到底是什么呀?”
心中滿是好奇的任曦月問著就直坐起來,全然忘了此時身體上可什么遮蓋物都沒有。
一樣的風景,不同角度有不同角度的美麗。
楚風才一掃,鼻頭頓時就有些發(fā)熱,他干咳一聲側(cè)過身說:“任小姐,你先洗個澡,我下樓去了!”
任曦月這時才反應(yīng)過來身上情況,趕忙扯過被子就捂在身上,但楚風已經(jīng)離開房間。
她并未立馬就起身去洗澡,而是呆坐在床上,回想從治療開始到結(jié)束所發(fā)生的一切。
親眼見證有活的東西從體內(nèi)被驅(qū)趕出來,任曦月明白自己肯定是被治好了。
病被治好,那接下來該做的就是答謝救命恩人。
先前嘴上說不管怎么樣都會以身相許,此刻到了該兌現(xiàn)諾的時刻,任曦月卻有些慌了。
慌亂,不是覺得楚風不行,而是一切進展太快,導(dǎo)致她心中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。
履行承諾還是不履行承諾呢?
任曦月很糾結(jié),感覺越想越亂后,她沒再多想,起身到浴室洗澡。
樓下,任飛塵進楚風終于下來,極為緊張的問:“楚大師,好…好了嗎?”
“好了!”
楚風走到沙發(fā)上坐下,將裝了粘稠黑血的香水瓶放在說上,說:“就是這東西,再吸食你女兒的生命力,再過上兩天,它將步入成熟階段,到是就是它生,你女兒死?!?
一團黑血?
任飛塵很好奇的湊到近前來,手抓向香水瓶。
“啊……”
下一秒,他忽然驚叫著退到三米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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