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過日子,陪伴一輩子的人,不一定非得帥,看得過去也就行了。
無形中,寧婉兒也早已被楚風所吸引,喜歡上他。
現(xiàn)在得知楚風要是將任曦月給治好,她就要以身相許,不論怎么樣都會跟隨在他身邊,自身豈不是沒機會了?
瞎搞!
楚風此時很無奈,一陣遲疑后他反問任曦月:“那你到底是想活還是想死?”
“我不知道,我的死活決定權(quán)在你手里不是嗎?”
任曦月動人的眼眸,直勾勾的盯著楚風。
最開始見得此人很孤傲,完全不給任飛塵面子,她心中還很氣惱。
但接觸到現(xiàn)在,她發(fā)現(xiàn)此人確實是有孤傲的本事和底氣,對其越來越對眼。
這一刻,楚風真想將任飛塵叫上來,看看她教導(dǎo)出來的女兒到底是啥樣的,為了誓命都不要了?
但轉(zhuǎn)念一想,他又覺得沒這個必要。
任曦月雖然要履行誓以身相許,但誰規(guī)定對方以身相許,自身就一定也要以身陪伴呢?
許不許是人家的事,要不要是自己的事。
想到這一點,楚風就沒啥可為難的了,直接說:“脫光了,躺好!”
脫光?
任曦月和寧婉兒都下意識呆住。
“當然是進行治療啊,不是我要占你便宜,這是必須要走的步驟!”
楚風接著解釋道:“將婉兒叫上來,也是想她作為見證,證明這樣是為了進行治療,而不是趁機占便宜?!?
得知將自己叫上來是為了看楚風面對一個脫光了的女人動手,寧婉兒腮幫子頓時就鼓起來,很是不高興。
有些場面,不見到還好,見到了心頭就會很膈應(yīng)。
任曦月率先回神,嘀咕道:“反正要是能治好,我都是你的人,你占便宜還是不占便宜都不影響!”
汗!
楚風一陣無語,沒想到這話竟從任曦月這樣一個大美女嘴里說出,簡直是出乎預(yù)料。
不想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的他,只能說:“那就快脫吧!”
嘴上雖說得很灑脫,可真到了脫光時,任曦月卻難為情了。
長這么大,除了在母親面前脫光過,她還從未在第三人面前脫光過,且現(xiàn)在還要當著一個從不認識的男人的面脫光。
任曦月雖開始動手解衣服扣子,動作卻非常的慢。
“你們弄吧,反正最后都要以身相許,占不占便宜都不重要,我先出去了!”
實在不想以后心頭膈應(yīng)的寧婉兒,說著就離開房間。
楚風眉頭微動,自然聽得出來寧婉兒語氣中的不高興,但他懶得多解釋。
見任曦月是真的很難為情,楚風說:“你先脫吧,好了叫我!”
然后,他就走向房間外面。
沒人看著,任曦月很快就將衣服褪下,然后鉆進被子里,喊了一聲好了。
楚風走了回來,走到床邊后伸手抓向蓋在任曦月身上的被子。
隨著被子被拉開,他喉頭不可控制的繃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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