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因為李初年的事?
李初年的弟弟李初勤被南荒產(chǎn)業(yè)發(fā)展有限公司錄取的事,還有副鎮(zhèn)長紀(jì)光廉毆打耿林的事,孔利官已經(jīng)都知道了。他正在組織力量準(zhǔn)備給予李初年重?fù)簟?
可自己現(xiàn)在還沒有采取實質(zhì)性的行動呢,童肖媛不會知道的這么快吧?
倏忽之間,孔利官想起了鮑市長曾經(jīng)叮囑他的那句話:不要輕易得罪童肖媛。
隨即他又想起了童肖媛的老媽陳芳蘭,頓時就打了個激靈。
那一次陳芳蘭名義上是在收拾曹化,實際上她針對的就是他孔利官。
陳芳蘭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她的寶貝女兒童肖媛。
童肖媛不可怕,但她老媽陳芳蘭太可怕了。
想起那次陳芳蘭對自己說話的神態(tài),孔利官就心有余悸。那可是一副收拾你就是小菜一碟的神態(tài)啊!
自己上次去南荒鎮(zhèn)參加招聘大會,抓住機會拿捏了一把童肖媛。但那也是適可而止。孔利官根本就不敢往大了追究。一旦讓陳芳蘭知道了,還不知道那個老娘們又會弄出什么陣仗來。
她可是不按套路出牌的。敢惹我女兒,老娘就收拾你!就這么簡單。
想到這里,孔利官急忙起身,快步朝門口走去。
但走了幾步,他忽地停住了。隨后又坐回高背椅,將一摞材料攤開,顯示出自己很忙的樣子。
隨后才拿起辦公電話,撥通了秘書的電話。通知秘書讓童肖媛進(jìn)來。
孔利官做夢也沒有想到,和童肖媛一起進(jìn)來的還有李初年。他要是知道李初年也來了,他是絕對不會見童肖媛的。
秘書接到通知,立即很是客氣帶童肖媛和李初年進(jìn)了屋。
孔利官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文件,頭也沒抬地問道:“肖媛同志,你先請坐,我處理完這個文件。”
童肖媛道:“孔副市長,您先忙!”
孔利官沒再吱聲,但他仍是沒有抬頭,仍在全神貫注地批閱文件。
童肖媛和李初年坐在了沙發(fā)上,秘書很是勤快地給他們沏了熱茶,隨后退了出去。
直到幾分鐘后,孔利官感覺時間被自己拿捏的恰到好處了,這才抬起了頭。
但他這一抬頭,就看到了坐在童肖媛身邊的李初年,頓時就愣住了。
童肖媛和李初年立即起身,向孔副市長問好!
孔利官終于緩過神來,道:“李初年,你怎么來了?”
李初年道:“孔副市長,我來向你匯報情況。”
孔利官看了看童肖媛,目光中帶有責(zé)備地道:“肖媛同志,你不是說要向我匯報情況嗎?”
童肖媛道:“孔副市長,我和初年同志一塊來向你匯報?!?
孔利官很會做人,他知道再冷著臉,就有些說不過去了。只好起身,來到了對面的沙發(fā)上坐下,臉色也緩和了下來,道:“有事在電話上說也行嘛,何必大老遠(yuǎn)跑過來?。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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