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緊趕慢趕,終究還是碰上了,不過我看把頭現(xiàn)在的意思,應(yīng)該沒想著在躲藏了。
這一刻,雙方各路人馬,打了照面。
“呦,這不是陳紅嗎,還有這小子,敢情你們是躲在這兒?。俊标惤ㄉ弥蛛娭苯踊挝已?。
紅姐冷冷的看著她,一句話都沒說。
把頭抬了抬手示意我們不要輕舉妄動。
“北派,王顯生,”把頭算是對小綹頭打了聲招呼。
雙方人馬劍拔弩張之下,小綹頭背著雙手走出來說道:“王顯生是吧,我知道你,我也知道你早就下來了,不愧是打洞出身,我一直在派人找都沒找到,很能藏啊。
”
“怎么?你想通不藏了,還是說.....你想和老頭子我拼上一拼?”
“切,大人,”陳建生突然笑道:“咱們這么多人,還有劍哥溫姐也在,就這幫不入流的打洞老鼠,還敢跟我們齜牙?”
我聽的心里火冒三丈,年輕人沖動性子起來了。
只要把頭一聲令下,我就敢拿著鏟子向前沖!人死鳥朝上而已,這一路被抓被追,實在是太憋屈了。
還不如真刀真槍的跟他們拼了,不受這窩囊氣!死就死了!
把頭臉色平靜,他冷笑道:“沒錯,長春會我們不敢惹,我們也的確是老鼠。
”
“不過嘛.....老鼠急眼了也能吃人,你們說是不是?”
“叮.....”這清脆的聲響傳過來,小綹頭才注意到把頭身后之人。
乞丐劉手指彈了彈劍身,他咧嘴道:“老蘇秦啊,有十多年沒見了吧,雖然我現(xiàn)在不在長春會了,可有時還挺想你這老小子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