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安研究員平放倒,我用手一蓋,幫她合上雙眼。
“對不起了,你們不應該來順德,哎,你現在也算是和老許李爭他們團聚了,一起來一起走。
”我?guī)退垌樍穗p腿,想著讓她盡量體面點。
就這這時,有個藍色小玻璃瓶從她褲兜里滾了出來,沒摔破,滾了兩圈后停到了我腳下。
看著閉上雙眼的安研究員,也不知怎么的,我腦袋里鬼使神差般的生出了一個念頭。
“這.....這管用嗎.....”
擰開瓶蓋靠在安研究員嘴邊,我一抬手,喂她喝了三分之一。
我緊張的后退了兩步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預料中像老許那樣的情況并沒有發(fā)生,安研究員還是那樣,眼睛閉著沒有一點變化。
“云峰!快點!磨磨蹭蹭干什么呢!”前方傳來紅姐的喊聲。
“來了來了!這就來。
”我把玻璃瓶揣到了褲兜里。
原本想刨個坑把她埋了,可我們如今也是在逃命,沒有這個時間。
我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安研究員,小跑著追上了紅姐。
發(fā)覺我悶悶不樂,紅姐皺著眉頭說:“怎么?難道你是喜歡上剛才那個女人了?”
“沒有沒有,哪有的事,”我慌忙擺手:“就只是萍水相逢而已,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幾天,有點感情是正常的。
”
“你不用撒謊,我能看出來,你小子還是在意那女人的,這件事換做是我來,我也會這么做,當斷不斷反受其亂,姚玉門并沒有做錯什么。
”
我心里空落落的低下頭,道:“我知道紅姐,你放心吧,我分得清輕重緩急。
”
“知道就好,”紅姐拍了拍我后背。
我跟姚玉門道了個歉,表示自己剛才不該那么大聲吼她。
姚玉門點點頭,沒有多說什么,只見她雙指并攏吹了聲口哨,隨后那兩只山魈得令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