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眼前是分叉路口,我們沿著岸邊走的是左邊那條岔路。
這男人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。
“喂,小子!我說你快點,這么慢,天黑了都走不到。
”他不時回頭催促我一聲。
我沒回嘴,只敢在心里發(fā)牢騷,“什么天黑了都走不到,這里還分著白天晚上嗎?再說了,你沒看我還背著個人嗎。
”
紅姐身材豐|滿,但個頭不算高,我估摸著撐死也就110斤左右,雖然不算重,可要是背著她走好幾里地,還是在這種惡劣的地下河岸邊上,這要是一不小心就會摔跤,所以我一直走不快。
“停,到這停一下。
”身前的男人忽然停了下來。
他指著地下河對岸讓我看。
河對岸是巖壁,借著微弱的手電光我發(fā)現(xiàn),在河對岸的巖壁上有一條裂縫,這條縫隙大概幾十公分寬,上下很長,但看不到大裂縫里面有多深。
“怎么了?”看著河對岸,我不解的問。
“還能怎么,游過去,去對岸,”他眼睛半瞇看著那條石縫。
“我是旱鴨子不會水,何況紅姐還沒醒,她怎么過去,我說你這不是玩嗎?要過去也得是等紅姐醒了在過去。
”
男人看了看我,又看了眼趴在我背上昏迷中的紅姐,他最終嘆了一口氣,暗罵了聲懶驢上磨屎尿多。
把紅姐她輕輕放下來,我和這男的靠著巖壁閉目養(yǎng)神,我想等紅姐她醒過來在走,一切以安全為上。
我有些累,靠著靠著,就迷糊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