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哥低頭陷入了思考。
他抬頭皺眉問我:“遒勁什么含義?具體意思是什么?”
我撓頭道:“魚哥,我不懂書法,不過我認為意思應(yīng)該和干枯,蒼老,雄健,大氣差不多。”
聽了我說的,魚哥眉頭緊鎖,對著空氣輕輕揮了一拳。
他慢慢攤開手掌,又瞬間握手成拳,一直在重復(fù)這個動作。
“魚哥?怎么了?”
“哦,沒事兒,走走,吃飯去。”
......
晚上九點多,我拿著兩個包裹,在鐵道邊等待。
方圓幾十公里內(nèi)只有這一條鐵道,我打聽過,有一輛途徑川西線的運煤車,晚上會經(jīng)過這里短暫停留,具體幾點準時到,不清楚。
我坐在包上不停抽煙等待。
大概一直等到了十一點半,遠處突然傳來了悠揚的汽笛聲,一輛滿載煤炭的火車冒著黑煙開了來,一個火車頭拖著幾十節(jié)鐵皮車廂。
火車剎車減速,慢慢停了下來。
我舉著手電,照向一節(jié)節(jié)車廂,車上除了煤還是煤,沒看到人。
“人呢?”
正疑惑之時,忽然迎面快速走過來一個帶帽子的人,他撞了我一下,往我兜里塞了個東西。
是一個口香糖,撕開后,在包裝紙背面寫了一行小字。
“第二十二車廂,我只等你三分鐘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