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...師叔,你有沒有感覺到有點頭暈?”
“好像還真有點感覺。”薛師叔晃了晃腦袋。
這種暈眩的感覺來的很快,甚至可以說非???,緊接著我突然感覺到胸口發(fā)悶,身子一軟,噗通一聲掉進了水塘里。
水很冷,我還有點意識,但想閉氣卻閉不了,薛師叔看我掉水里了伸手想來撈我,結(jié)果他也噗通一聲掉水里了。
我一連喝了幾大口水,雙腿用不上勁,開始往下沉。
在有意識的最后幾秒鐘,我隱約看到水下有只巨大的蛤蟆,穿著紅褲衩朝我游來。
......
“醒醒!醒醒!峰子!”
眼皮很沉,頭也疼,我慢慢睜開眼,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。
小萱握著我的手,一臉慌張的問“云峰你感覺怎么樣了?嚇?biāo)廊肆?,之前你臉都快發(fā)紫了?!?
頭疼的厲害,我掙扎著坐起來,靠在了床上。
想起之前那一幕,我忙問“薛師叔呢!”
小萱一臉心疼,抓著我的手輕聲說“別慌,他在東屋還沒醒,是豆芽仔挨個把你們背回來的?!?
我是下午醒來,薛師叔到了傍晚才醒過來,他醒來后的癥狀和我一樣,頭疼,渾身沒勁。
豆芽仔守在煤球火旁,端著碗說“峰子,你兩嚇?biāo)纻€人了,要不是我水性好,你兩差點就淹死了知道不。”
我頭上敷了熱毛巾,半靠在床上問“芽仔,之前怎么回事?我和薛師叔怎么都感覺到頭暈,你怎么沒事?”
豆芽仔吃了一嘴面條,嘟囔著說“不知道啊,我一直閉氣來著,是不是因為這個?”
“村里沒醫(yī)生,把頭連夜開車從永州拉來了醫(yī)生,醫(yī)生說等你醒了在給他打電話,把頭開車又把人送回去了,估摸著應(yīng)該快回來了?!?
“醫(yī)生怎么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