墻上鐘表指針停在了晚十一點(diǎn)半。
血?dú)夥絼偟男』镒?,有些事不想就沒事,一旦支棱起來了,就像控制不住的火山一樣,砰的就炸了。
白睫瓊渾身酒氣,眼神迷離。
她太主動,反觀是我,大腦一片空白,完全懵逼。
白睫瓊,她就像一位老司機(jī)在手把手教新手上馬路,就在快要淪陷時(shí).....
“咳咳?!?
“小睫,你們.....”
門口突然傳來了老人說話聲。
我慌亂的從沙發(fā)上跌下來,立即起身。
是老人張慧突然回來了。
白睫瓊頭發(fā)亂糟糟,她從沙發(fā)上坐起來,看了眼自己奶奶,又吐了。
“怎么喝成了這樣?一屋酒氣?!?
老太太把布兜放在鞋架上,走過來,一臉心疼的幫白睫瓊輕輕拍打后背。
“小伙子,是你送我孫女回來的?”
我說是,她喝多了。
“哎....你來幫我,把小睫扶到里屋。”
我?guī)兔Π讶朔龅嚼镂荽采?,老太太幫忙脫了鞋,又幫忙蓋上被子,她對我擺擺手,意思是我們出去。
簡單打掃了地板上白睫瓊吐的,老太太從飲水機(jī)里接了杯水,遞給我說“小伙子,我這孫女自小跟爺爺親,老頭子突然走了,她有些放不下,過個(gè)一年半載就好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