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女的三番兩次騷擾我,我一忍再忍,要不是我有秘密不想惹事,早翻臉罵人了。
不知道她的迷之自信是從哪來的,難道她以為天底下男人都跟水泵一樣?
收拾好東西,晚上十點多,一行人擠上金杯去了樓房那里。
大禮堂尤經(jīng)理給了鑰匙,楊坤打開一樓門,眾人提著大包小包進了屋。
“好大的灰?!瘪R愛平不停擺手。
“電呢,沒電啊,黑咕隆咚的,”有人按了墻上開關(guān),沒反應(yīng)。
楊坤咳嗽一聲道“咳,明天找人修,大家掃下地,今天也睡不了幾個小時,主要檢查檢查工具,婷婷你包里有蠟燭,點兩根?!?
“哦,知道了老大,幫我照著點?!?
她從包里掏出兩根白蠟燭,拉來一把破椅子,點著后立在了椅子。
蠟燭火苗升起,我這才勉強看清一樓情況。
原來的一樓應(yīng)該是客廳,有三張破桌子,十來把凳子,桌面落滿了灰塵,地面上干了的不知道是鳥屎還是老鼠屎,靠墻那頭擺著一張雙人沙發(fā),很破,我看沙發(fā)坐墊塌陷,海綿都露出來不少。
白天聽附近居民說過,去年夏天這沙發(fā)上死過一個男的,都臭了生蟲子了才被發(fā)現(xiàn),所以突然看到這沙發(fā),我心里有些膈應(yīng)。
楊坤為了省錢不住青年旅舍,晚上在這里打地鋪是真睡不著,兩床被子都不頂事,水泥地實在太涼了,睡不著。
水泵什么都不知道,他霸占了破沙發(fā),躺上頭睡的還挺美的,沒一會兒便響起了呼嚕聲。
入了深夜,蠟燭燒到一半。
老黃毛和三包受不了,他們抱著被子上二樓找空房間去了,我在樓下聽到樓上傳來叮當(dāng)?shù)淖酪伟宓事暋?
如果是我來當(dāng)把頭,碰到這種情況,最起碼會一人給買一頂防寒睡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