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吳爺和他一個朋友,帶著阿蘭婆婆尸體不遠千里去苗寨了,我希望他能安葬好老伴兒,同時能請來正宗苗寨的鬼草婆為我治病。
他走后我和小米暫住在了銀杏養(yǎng)老院。
體檢什么都沒查出來,但我親眼看過雞蛋黃,所以我相信。
我不敢讓小米做吃的東西,養(yǎng)老院食堂的飯全是糊糊,米飯蒸的也是糊糊,吃不慣,我頓頓出去吃。
晚上我睡外屋,小米一個人睡里屋,我不敢睡太死,但凡聽到里屋有動靜就醒了。
住了幾天,有天早上醒來掃地,我無意中在柜子后頭發(fā)現(xiàn)一個筆記本,本子包了一層防潮塑料袋。
“哎,這什么?”
不能看,肯定是吳爺?shù)臇|西,我把東西放了回去。
“這是自己掉出來的,我看看也沒什么吧?”我又拿了出來。
解開塑料袋,我翻開了筆記本。
這一看,我移不開眼睛了。
“山東臨沂費縣蒙山,北五十里棗園,疑紀國坑,待定。
”
“咸陽底張街道垃圾處理站,四十米范圍內(nèi)有唐墓。
”
“禮泉縣煙霞鎮(zhèn)秦瓊墓為假,光頭已探,昭陵東側(cè)三十里有陪葬坑,數(shù)量不明。
”
“砰!”
我合上筆記本,心里砰砰直跳!
老皮說吳爺幾年前金盆洗手了,看記載的時間,最近的都是四五年前。
這是真正的盜墓筆記啊.....
我心想“可能是假的,我在看一點兒,就在看一點.....看五分鐘就放回去。
”
我拿著筆記本坐到凳子上,不知不覺,從早上七點多看到了下午,看的入了迷。
本子上畫了很多山的草圖,在某個位置用紅圈打了記號,最下有記錄時間,最長有十幾年前記下的位置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有些盜墓賊愛記筆記,可能是怕忘記位置,像潮汕人的筆記本,記載了掏水洞子撈沉船,吳爺?shù)墓P記本,光陜西這里,就用紅圈標明了幾十處地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