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化肥廠附近沒路燈,這么晚能看清楚周圍,全靠著車燈照明。
地上一大攤血。
一只斷手掉在地上,五指緊握,還死死的抓著撥浪鼓。
謝起榕......手被人砍了。
“老楚!”
干爺氣血上涌,臉色通紅的大喊一聲“不能殺!”
鋒利的斬馬大刀在其臉上映出一道白光。
老人一臉寒霜的扭頭“殺就殺了,何懼!”
“老楚躲開!”突然間,干爺大聲提醒。
姓楚的老人迅速轉(zhuǎn)過頭來,臉色大變,他反應很快,下意識抬刀便擋。
還是晚了一步。
只見謝起榕左手抓著斷手,斷手抓著撥浪鼓。
這長度已經(jīng)超過了斬馬刀的長度,撥浪鼓邦邦響了兩聲,這聲音,仿佛地獄無常的催命符。
老人側(cè)臉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挨了一撥浪鼓,勢大力沉的一撥浪鼓,讓楚老跟喝段了片一樣,眼球都快要爆出來了,直挺挺的往前栽去!
斬馬刀梆啷一聲,掉在地上彈了兩下。
“呵.....呸!”
謝起榕吐了口痰,左手抓住斷臂用力一捏,嘴里呼呼呼連續(xù)吐納了好幾口氣。
傷口流血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。
抽了抽自己斷手上抓的撥浪鼓,沒有抽出來,謝起榕一挑眉,直接把斷手扔地上用腳踩住,單手握住撥浪鼓一拔,拔出來了。
看著到這一幕,干老感嘆道“謝師傅,我們輸了。
”
謝起榕咧嘴一笑說“不是你們輸了,是你們老了。
”
“而我!”
“越活越年輕!”
“還是得練氣啊!”
“哈哈!越活越年輕!多吃腦白金!”
謝起榕笑了兩聲突然不笑,他指著干爺突然說“你也得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