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手機屏反光,隔著屏幕我看到自己牙縫上沾了韭菜,對著屏幕齜牙挑了韭菜,看手上有油,我起身想去衛(wèi)生間洗洗手。
不知道小米也在衛(wèi)生間,因為剛剛他還在廚房刷碗,所以我想也沒想便進去了。
衛(wèi)生間里,小米正在洗手,衛(wèi)生間的鏡子正對著門口,推門進來的那一瞬間,我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。
好像...好像。
剛才小米在對著鏡子笑....
在一看,又一切正常。
小米沒有笑,只是拿肥皂在搓手。
我拍了拍自己臉蛋,讓自己清醒點。
.....
這晚9點半,小美電話通知我說干爺鎖門睡覺了,按照以往的作息時間看,干爺這個時候不會在下地下室,他很注重睡眠養(yǎng)生,到點就睡。
收到消息后,我叫上廖伯小米,帶著東西趕往藍(lán)天賓館。
下到地下二層,小美用鑰匙開了門。
放下編鐘,廖伯看過后說“還好,最后一點確認(rèn)了,和我想的一樣,我大概需要三個小時時間,徒弟你留在這兒幫我,其他人都出去吧,記得鎖上門?!?
“那怎么行,這些鐘是干爺?shù)拿坏┯惺裁撮W失了怎么辦,不行,我必須看著?!毙∶啦环判牡恼f。
上次補阿育王塔就這樣,我知道這可能是廖家的規(guī)矩,不入他們的門不給看。
我好說歹說把小美勸了出來。
廖伯說需要三個小時,那也就是說大概在后半夜兩點半左右能修好,他們怎么修的我不關(guān)心,我只關(guān)心結(jié)果,能讓編鐘復(fù)原就行。
冬天地下室很冷,尤其是到了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