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“說什么!你說什么!”
“大點聲!聽不見!”我指了指自己耳朵。
豆芽仔湊近大喊“酒臺!在酒臺!”他說著話指了指一處角落。
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,遠遠看到一個人影坐在高腳椅上。
這人肩膀?qū)挘聿目?,椅子都得小了一號,正是魚哥。
豆芽仔把我拉到一邊兒,示意先別過去,先看著。
到十一點多的時候,酒臺換班,換了個年輕女孩,這女孩有點矮,穿的也不多,一直和魚哥有說有笑,兩人時而碰上一杯。
我悄悄走進了點兒,看到這女孩脫掉了棉襖,上下晃著酒瓶子調(diào)酒。
豆芽仔大聲說“看到了沒!我沒誆你吧!還有!這女的腰上有兩只米老鼠紋身!”
我大聲說你他媽怎么知道的。
豆芽仔說我是誰,什么我都知道。
在金太陽上班的這女孩是調(diào)酒師,叫李倩文,二十二歲,榆林本地上,已經(jīng)在金太陽打工快兩年了,我實話實說,這女的除了個子矮點,身材長相都屬于一流,關(guān)鍵是她會說話,知道說什么話男的喜歡聽,把我魚哥唬的一愣一愣的。
二人喝著酒有說有笑,我看了半天忍不住了,走過去坐了下來。
“帥哥好,喝點什么???”
我說給我來杯雪碧。
魚哥看到我和豆芽仔突然一左一右的坐下,驚訝道“你們怎么來了?”
我說來看看你啊,順便問問收到把頭給的錢了沒。
魚哥點點頭“卡號我前天給王把頭了,錢收到了。
”
我說有事談,然后把魚哥拉開吧臺,到了一處相對安靜點的地方。
“什么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