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項峰峰?”我回頭看了看,項峰峰是誰,怎么和我名兒這么像,我叫項云峰啊。
“哦,那我記錯了,就是你叫項云峰?”
我皺眉看著對方,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。
“看來是了,我找對地方了。
”對方嘀咕了一句。
忽然間!
這人一把丟掉布偶,舉著不銹鋼撥浪鼓飛快的朝我沖來,那架勢好像要拍我腦袋上!
魚哥瞬間閃到我身前,掄圓了手中的棍子舉棍便砸!
這一擊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碰撞在一起,魚哥手中的木棍向下彎曲,這他媽哪是小孩玩的撥浪鼓!怕是不銹鋼實心的!砸人就跟大鐵錘一樣!
這是要用撥浪鼓砸死我!
一擊被擋,這人原地不動,看著魚哥笑道“準(zhǔn)頭可以啊。
”
我看到魚哥右手伸開又握拳,這動作反復(fù)做了兩次,像是手麻了。
“你們兩個快離開。
”魚哥一副如臨大敵,對我和智元哥小聲說。
“你的意思.....開虎頭奔的是這人弄死的?”智元哥也有些緊張。
“你們商量什么呢,商量好了沒。
”
“我今天要殺項峰峰,啊呸,我今天要殺項云峰,你們兩敢攔著也得一塊兒死。
”
“呀,呀呀呀,”他像在臺上唱戲一樣,掀起身上穿的女式羽絨服原地轉(zhuǎn)了兩圈,定身亮相道“呔!項峰峰,快快過來受死!”呀,呀呀呀,他又開始掀起衣服繼續(xù)轉(zhuǎn)圈。
跟個精神病一樣。
看對方這樣。
我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名,瞬間臉色發(fā)白!
長春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