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離虎頭奔不足兩百米的地方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人靠在磚墻上。
這人中長發(fā),身材削瘦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他時滿臉是血。
是昨晚光明會館給我開門的那個年輕人!
魚哥蹲下探了探他鼻息。
沒氣兒了,人死了。
“其實昨天我就注意到了,”魚哥皺眉道“你們看他手,這人是個練家子。
”說罷,他抓起了這人胳膊。
這一抬胳膊,突然從這人懷里掉出來一部手機。
手機亮著屏停在了短信頁面,上面留了兩個字。
“快跑。
”
此時寶瓶座流星雨已經(jīng)接近尾聲,殘留的淡淡亮光映照著蜘蛛巷。
魚哥神情緊張,他突然站起來,看著西南方向擺手說“仔細聽,聽到了沒?”
我耳朵前后一動,這次聽到了,聽的非常清楚。
“梆梆梆。
”
“梆梆梆。
”
是小孩子玩的撥浪鼓聲音。
誰在搖撥浪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