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“你罵,使勁罵。
”
過了五分鐘。
“怎么不罵了,沒力氣了?”門外阿扎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嘲諷。
我靠在門上喘著粗氣,心灰意冷。
罵他有什么用?
罵在狠都沒有用,還是改變不了現(xiàn)狀。
聽我不說話了,門外阿扎這時開口說“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,你碰到我算你運氣好,這事兒很多人不知道,我知道一個地方可能有古墓,而且還沒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”
我立即提起精神,側(cè)耳聽他說。
“我只是告訴你,有沒有也不一定,要碰運氣。
”
阿扎講“我上初一那時候,本家一個二大爺給建筑隊當(dāng)小工挖井做零活兒,二大爺在平吉堡那里挖到過一堆銅錢,我見過,都銹成了一大塊鐵疙瘩,聽說還有人翻到了銅鏡,最后東西都當(dāng)廢銅賣給了廢品站,后來也沒聽說有人在去挖。
”
“平吉堡?”我聽的疑心。
這地方我知道,那片兒地在銀川西夏區(qū)西南方向,一片荒涼,沒幾棟房子,只有一個大型奶牛場,這奶牛場從上世紀五十年代就有了,好像還是國有企業(yè)。
我問阿扎說的地方是不是平吉堡奶牛場。
“你知道啊,”阿扎說是,就是那個奶牛場,具體應(yīng)該在奶牛場公廁附近。
我皺眉陷入了思考。
之前有段時間,我和小萱豆芽仔在銀川四處玩兒,曾兩次路過那個奶牛場,那地方?jīng)]看到有封土堆。
會有古墓?
我吃不準。
如果阿扎說的真話,他二大爺挖到過沾連銹蝕到一起的銅錢疙瘩,那地方可能有窖藏也說不定,當(dāng)然,也不排除有古墓。
窖藏在古代很常見,尤其在北方,解放前還有人用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