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豆芽仔撇嘴道“管那事干求,塌就塌了,又不是我們挖的,難不成峰子你還要報警說慶陽路下有條地道,提醒人路過時注意點?”
我黑著臉沒回話。
隔天我跑去轉(zhuǎn)了蘭州博物館,并且看了博物館院里的白衣寺,從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痕跡,一切正常。
整個蘭州都找不到藍天吹唱班影子,我們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,以我對把頭性格的了解,他是那種喜歡藏后手的眼把頭,飛蛾山就是例子。
不管發(fā)短信的神秘人是誰,我思來想去,覺得短信上的內(nèi)容可能是真的。
把頭信任我,我也選擇信任他。
準備一個月量的食物和水,找衣服店做三十面小白旗,然后藏到阿拉善那個廢礦洞里,半個月期限要想做完這些,必須暫時離開蘭州,回銀川找商關民借駱駝。
走前我跟剛子哥打了個電話。
聽說我們?nèi)齻€要回銀川,剛子一反常態(tài),竟然沉默了,這在之前是沒有的。
過了好幾分鐘他才說話。
“云峰兄弟,一路順風。
”
我感覺剛子電話里的語氣有些不對頭,但也沒往深處想。
要知道,今時不同往日,金風黃沒了,如今銀川沒有人故意針對我們,人走在大街上也踏實。
我們回到銀川后,第一時間去了賀蘭山養(yǎng)殖基地,想著去找商關民幫忙。
沒曾想,養(yǎng)殖場的員工告訴我,說商總才做完手術(shù)出院沒兩天,現(xiàn)在還在家養(yǎng)傷,要找商總的話直接去他家找吧。
“商關民剛出院?”
我問養(yǎng)殖場員工怎么回事,你們商總得了什么病做手術(shù)了。
他小聲的說“我告訴你們,你們出去可別亂說,前幾天養(yǎng)殖場來了七八個人找商總,說談生意,我看到了,他們個個長的都不像好人,商總應該是沒答應他們,然后就被這伙人打了,商總頭上縫了二十多針,流了好多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