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這是小萱她自己的錢,我不該多說什么,但我知道,這筆錢來之不易,我們都冒了很大風(fēng)險(xiǎn),一旦被逮到就完了,說白點(diǎn)就是拿自己命換的。
我怎么能不氣。
買這種東西涉及到藝術(shù)品交易,警察不管,打眼了沒轍,我能想到,就算我問出來她是在哪買的,拿著東西找過去,人也根本不會(huì)承認(rèn),說不定連人都找不到!
我越想越氣,繃不住罵了她兩句,可能話說重了。
小萱紅著眼睛一把從我手中拽過去大肚佛,跑回了自己房間,重重的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她走后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(gè)人。
我坐在沙發(fā)上揉太陽穴,感到自己有些頭疼。
小萱把攢的錢都花了,只剩下五萬塊,豆芽仔自己攢的最多,但他就像貔貅一樣只進(jìn)不出一毛不拔,平常吃飯打車也都是我付的錢,何況他根本不信那些迷信的東西。
思來想去,我決定一個(gè)人再去找雞腳婆談?wù)劊孕啪兔孕?,如果能談到三個(gè)人十萬左右的話,那這錢我就一個(gè)人出了,再多的話就算了。
干這行,就當(dāng)花錢買個(gè)安心,要不然以后在想到這事兒心里不舒服。
我直接一個(gè)人去了活禽市場(chǎng),結(jié)果雞腳婆沒在,她攤子上那些雞籠倒是都在,是她女兒幫忙看攤兒的,我聽周圍有人喊她女兒叫小雞腳婆。
小雞腳婆不像她媽那樣丑,看她樣子比我大幾歲,皮膚白的很,身材也很好,就是發(fā)型太減分,她燙了一頭大卷全染紅了,嘴角和耳朵上打著銀色耳釘,怎么看都是一身殺馬特小太妹氣質(zhì)。
“我媽不在,不知道去哪了。
”她說。
因?yàn)椴恢浪猩睹?,我看周圍有人這么喊她,便也這么叫。
我說小雞腳婆,等你媽回來了讓她去三友賓館二樓找我,就說我還想在談?wù)?,你問她來不來?
“什么?”
“你剛才叫我什么?”
這女孩突然站起來,生氣的指著我就罵,毫無女生形象“草,小子你剛才叫我小雞腳婆了?你在叫一聲試試!”
說罷,她突然從褲兜摸出來把彈簧刀,啪的甩了下,帥氣的彈出來刀刃。
她拿小刀指著我“你哪個(gè)學(xué)校的,不知道我是誰?找事兒是不?”
“在敢那么叫我,我弄你信不信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