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各位,碰到點事兒耽擱了,快上車,我拉你們?nèi)プ〉牡胤?,智元哥把你們交待給我了,我可得把你們安頓好。
”
剛子開車把我們帶到了一家名叫“三友旅館”的旅店,位置離甘肅博物館很近,剛子和旅店老板發(fā)哥很熟。
上了二樓,剛子說“天很晚了幾位,我先走了,禿頭發(fā)我老朋友了,你們在這里安心的住著吧,金風(fēng)黃找不到這里,我還要在蘭州待一段時間,有什么事電話聯(lián)系。
”
“那沒事了,剛子哥你去忙吧。
”我笑著說。
他聽后點點頭,下樓走了。
三友旅館老板叫許友發(fā),以前短暫跟過劉智元一段時間,保田叔死后劉智元改行開黃面的,剛子改行開廂貨,光頭六哥開了修理廠,這幫人慢慢就散了。
許友發(fā)四十多歲,牙很黃,頭發(fā)斑禿很嚴(yán)重,人長的實在不咋地,周圍人都喊他禿頭發(fā),我們叫人禿頭發(fā)就不禮貌了,我們叫他發(fā)哥。
他聽后很受用,因為這時候周潤發(fā)的賭神很火,他成了發(fā)哥,自然受用。
他給我們準(zhǔn)備的都是單人間,我和小萱豆芽仔一人一間,我的房間在靠近樓梯口的位置,小萱的房間靠著走廊中間。
很晚了,房間里能洗澡,跑了幾天人都很困,我洗澡后也早早的上床休息了。
正睡著,可能是兩點多,或者三點多,我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,就跟那種燒皮子的味道很像,這股味道來自門外,很臭,味兒很嗆。
穿著秋褲從床上坐起來開開燈。
我害怕失火啊,說不定是外頭哪個屋點著了。
蹬上拖鞋。
我開了屋門,探頭向走廊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