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仔聽后不以為意,他生氣的說我是慫,天天躲這躲那跟老鼠一樣,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,只有把貓殺了,老鼠才能一勞永逸。
我問小萱,我說你呢小萱,咱們?nèi)秥票決定。
“我意思是坐上劉智元安排的飼料車離開銀川,豆芽仔則傾向第二種辦法,你想想支持誰,如果你兩都覺得這么干好,少數(shù)服從多數(shù),我聽你們的。
”
小萱皺眉想了幾分鐘,開口說“我有些害怕,我們還是先走吧。
“唉!”
“窩囊!”豆芽仔氣的直跺腳。
我說二比一,那就這樣了。
劉智元說的那輛飼料車后天出發(fā),我們明晚去見他,到時聽他安排,等過幾天咱們到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了,在等把頭電話。
豆芽仔還是生悶氣,沒在說什么。
晚上坐一塊吃飯,我告訴馬大姐我們明天就要走了,并對她這幾天的照顧收留表示感謝。
馬大姐根本不知道我們底細,只是笑著說以后有機會了再來玩,反而是小王帥,抱著我大腿哭唧唧的不舍得讓我們走。
我不知道小王帥是真喜歡我們舍不得讓我們走,還是他喜歡我們的錢,因為這幾天我們斷斷續(xù)續(xù)已經(jīng)給了他一百多塊錢了。
那時也沒有抖音沒有朋友圈,吃完了飯沒事做,我們打發(fā)時間看了一集蕭十一郎,隨后都早早躺下休息了。
應該是后半夜,具體不知道幾點,我起夜去尿,豆芽仔打著呼嚕。
就這時候,我忽然發(fā)現(xiàn)睡我們對過床上的小萱不見了,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起來的。
馬大姐院里沒廁所,他家?guī)谛≠u部東邊二十米遠。
我以為小萱可能和我一樣上廁所去了,便穿上衣服出了門。
馬大姐自家蓋的廁所不分男女,到廁所門口我看里面烏漆嘛黑,怕小萱在里面蹲著,我就喊了喊。
“小萱?
“小萱你在里面嗎?”
“不吭聲我進來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