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有秦興平我們分不到這么多,現(xiàn)在等于我們四個把他那份吃了。
這都是按人情分的,按理說我應(yīng)該多拿點(diǎn),不過也就那樣了,小萱是混子,我不會說什么,就先讓她混著。
錢包鼓起。
那天晚上豆芽仔跑來說“云峰啊,謝謝你帶我入行。
”
我說怎么樣沒騙你吧,是不是比跟著你老舅跑船掙的多。
豆芽仔說那是,跑十年船都攢不下這么多。
過了片刻,豆芽仔又笑呵呵的說“云峰你是不是忘了點(diǎn)什么啊。
”
“忘了?忘了什么?”
豆芽仔嘿嘿笑著搓手道,“你在好好想想,想想咱們在船上的日子。
”
我這才恍然大悟,記起來了,原來是那件事。
這小子記性真好,我當(dāng)初給把頭交手術(shù)費(fèi)借了這小子兩萬多塊錢,我記得他藏錢那小鐵盒里有零有整的。
我笑著說沒問題,兩萬塊明天就給你。
“沒事沒事,我不著急的,是兩萬七千六百五十塊。
”豆芽仔撓著頭說。
我們在銀川留了幾天,把頭一直在研究阿育王塔里的羊皮卷,至于豆芽仔小萱還有我,我們對羊皮圖興趣不大。
我們兜里有錢了。
都出去浪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