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當(dāng)初發(fā)生的這件事我沒敢告訴紅姐。
我暗自搖頭否定,這不可能。
姚玉門這句話當(dāng)時應(yīng)該只是開玩笑,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含義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
幾人休息了一段時間,安研究員許是神經(jīng)崩的太緊張了,沒多久她就靠著墻睡了過去。
對于外面的世界,我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白天還是黑夜。
迷迷糊糊,我也靠著墻睡著了,感覺睡了很久,這時突然有動靜聲傳來。
原來是看守的人怕我們渴死,用繩子往下卸了一桶水,水桶里飄著個木瓢。
“紅姐,安研究員,快過來,有水了!我們喝點(diǎn)水!”我渴得很,也不管不顧,直接舀上一瓢涼水咕咚咕咚的往喉嚨里灌。
不怕那伙人下毒,他們要想殺我肯定不用這么麻煩,既然留著我們,那肯定是對他們有用,這點(diǎn)紅姐當(dāng)然也知道。
可安研究員不這么想,她恐懼的望著水桶里的清水,拼命搖頭:“不喝,不能喝,水里肯定有毒。
”
“沒事兒啊,你看我都喝這么多了也沒事,你看你嘴干的都裂了,安研究員你真得喝點(diǎn)水。
”我舀起來一瓢水送到了她嘴邊。
“不喝!”不知道她哪來這么大力氣,他直接一把打飛了水瓢。
水瓢撞到墻上,所有水都撒了。
“你.....”我又氣又急。
她馬上意識到是自己的不對,把頭埋在雙腿間,像個迷路的小女孩一樣不斷抽泣。
“哎,”我嘆了口氣,剛才上來的火氣也消了大半,設(shè)身處地的想一想,她親眼看見同伴都死了,現(xiàn)在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,畢竟是個膽子小的女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