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早年盜墓行里的熟人們見面,常常會問“那誰誰,聽說你小子去年打了兩個大根據(jù)地?”
這人回話說“哪有哪有,就是運氣好,打了兩個小根據(jù)地而已。
”
搞根據(jù)地有風險,因為容易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要是早上有哪個老頭老太太心血來潮的上山遛彎,一不小心掉到我們的盜洞里,那我們就完了。
所以,收益和風險是成正比的,要想收益高就得冒風險。
王把頭考慮權衡后點頭說“西周貨這幾年在黑市里一天一個價,都漲瘋了,我認為值得冒這一趟風險,就做根據(jù)地吧。
”
知道我們得了手,孫老大那邊立馬聯(lián)系了一顆痣,讓一顆痣派人過來搬東西,順便幫忙掩蓋盜洞。
這一顆痣也是位奇女子,后來通過幾次接觸我了解到,一顆痣認的那些干哥哥小兄弟們,大都很有背景,這人不光給王把頭當后勤辦,據(jù)說還兼職著其他團伙的后勤辦。
按理來說,這么做肯定是不合規(guī)矩的,但一顆痣能力強,王把頭也就當做沒看見,故意睜一眼閉一眼了。
這就好比那些大公司里的職業(yè)經理人,這些人往往一人任職著多家公司的重要職務。
一顆痣養(yǎng)著幾個小年輕,他們心甘情愿,就死心踏地的跟著一顆痣,晚上給我們送發(fā)電機水泵,幫我們隱藏盜洞的,都是一顆痣手下的這幾個小年輕干的。
我們這個團伙,在當時要沒有一顆痣,還真玩不轉。
那些帶著青膏泥的灌頂土太明顯了,時間緊急不敢隨便扔,也被他們帶了回來。
這些土就像定時炸彈,我們行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就在這種土上翻了車,當年北|京的八寶山盜墓團伙,就是因為在山里留了一小堆青白土,被遛彎的老太太發(fā)現(xiàn)了,這才導致了整個團伙全軍覆沒,吃了十來年牢飯。
第二天。
回到順德的小旅店,我蹲在水池子邊刷牙,正考慮等會兒去哪散掉那些青白土。
就這時。
“啪!”有了從身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我屁股。
正刷著牙,被這么一拍,我一嘴漱口水還沒吐,直接全喝了。
我憤怒的轉身,就看到一顆痣穿著吊帶衫,正在笑。
一顆痣雖然年齡比我大一輪,但身材保養(yǎng)的很好,也是因為有錢,她用的都是當時最好的護膚品,那粉色吊帶衫下露著的大腿,白花花的,直看的我喉嚨發(fā)干。
“呵呵.....”一顆痣騷騷的對我說“小云峰,昨天我可是聽老二說了,你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摸過?是嗎?”
我當時紅著臉說了一句“要你管。
”
一顆痣瞧我害羞了,頓時笑的花枝亂顫。
她沖我勾了勾手指頭,“小云峰啊,想不想當姐姐的第四十五個男人啊.....”
當時我還小,不懂人情世故,就隨口說了一句“我才不要,等你到四十歲,我不是得帶99頂綠帽子,你這女人不知廉恥,休想害我項云峰!”
一顆痣被我罵了,頓時生氣了,她高舉著旅店里的拖把,追著我滿院子跑。
中午的時候,趁著這是飯點,我背著黑書包,打扮成高中生的模樣,就在順德市里瞎轉。
書包里裝著滿滿一背包青白土,我要找個合適地方把這些土散掉。
走著走著,我腦袋里一直在想一件事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昨晚墓葬西耳室墻角,那個蓋著蓋子的大水缸。
我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