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聞洵沒再多跟李守業(yè)說什么,他只陰惻惻的說了句,你也長大了,便是領(lǐng)著姨娘們回去了。
看他們走后,陸含宜眼中全是狠狠出了一口惡氣的暢快。
“娘,你沒事吧?”李守業(yè)開口問道。
“娘有你,能有什么事!”陸含宜興奮道。
這個時候,徐茵茵開口道,“可是今日這般鬧過,公公豈不是要生氣?”
“你管他作甚!他愛生氣就生氣,最好氣死了去!”陸含宜眼中閃著光,巴不得李聞洵趁早死了去。
他要是一死,她第一時間就把他那一屋子的妾全都給發(fā)賣掉!
把他那些庶子通通趕出家門,那些庶女配個小廝下人!
一這樣想,她的人生都活絡(luò)了起來。
徐茵茵看著這樣的陸含宜,她眼睛眨了眨,只道,“那今日我們還去老宅子請安嗎?”
李守業(yè)聽到這里一頓,而陸含宜這時卻迫不及待道,“去!怎么不去!”
她先前閉門閉戶是沒想到怎么對付李聞洵這一大幫子人。
如今他們上門挑釁過倒是叫她知道了他們的罩門。
只要她撒潑,這些人就全無辦法!
既然如此,她還怕他們作甚!
去!
今天非但要去,還要再收拾李聞洵一頓!
叫這個狗男人老畜生好看!
他們這一大家子收拾收拾,便是乘著馬車去李家老宅。
晚上宴席。
老李家上上下下好幾十號人齊聚一堂,歡迎李聞洵回京。
李聞洵回來后,好生收拾了一番自己,換了衣裳,用了點傷藥,只可惜臉上的抓痕蓋不住,頂著一張明顯叫人打過的臉上了席面。
他入席的時候,陸含宜帶著兒子兒媳早就上桌等著了。
“二弟,你這是怎么了?”李家大哥開口問道。
李聞洵一時難為情,“今兒一不小心叫路邊的野貓子劃了?!?
他話音一落,就聽得身邊傳來一道冷笑,“呵,是野貓子劃的嗎?那你小心了,今夜莫叫那野貓把你脖子給撓斷!”
李聞洵:“......”
他陰沉著不知道怎么開口時,他大嫂韋氏笑吟吟道,“含宜呀,你這怎么說話的,二弟可是你夫君,他哪里傷著了,你做正頭娘子的不得好生關(guān)懷體貼?!?
“我關(guān)懷體貼他?我巴不得他就叫那野貓子挖了他的心肝!”
“陸含宜!”李老太太發(fā)怒道,“這是你的夫,是你的天!你滿嘴胡什么!你信不信我把你娘叫來,叫她聽聽你說的什么渾話!”
李老太太這話落下,陸含宜閉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