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萬機(jī)那個老鬼那么想要您的核心都沒有得到,當(dāng)然也是害怕您發(fā)瘋了啊,誰不知道,如果大名鼎鼎的賽博先生動亂的話,恐怕就連那個泰坦也制不住您呢,但努力地維系著不讓自已迷失,應(yīng)該也會很痛苦吧,畢竟……”
“如果您都忘了的話,那整個賽博文明就真的不存在了?!?
她輕聲蠱惑。
就像是一個看透人心的惡鬼。
但艾雯爵士依然是面帶微笑,并沒有因?yàn)樗f的那些話而動怒,道:
“每個人都有自已必須要面對的命運(yùn),和你們這樣久居神位的存在不一樣,我只是我們文明的守墓人,不過我們的飛升者很早以前在高維漫游時接觸過您,您的自然之道讓我們欽佩。”
“那些記憶還在,只是變得是人而已?!?
欲望母樹頓時輕笑了一聲。
“是啊,因?yàn)楸淮蛳碌鬲z的神都瘋了,不瘋又怎么能活下去呢?就像我現(xiàn)在,變得非常喜歡目視別人的痛苦,所以我在想,如果和您共事的話,那看到您什么都忘了的時侯,我想那也絕對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吧,賽博先……”
啪————
一聲無比清脆的聲音響起。
欲望母樹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,被當(dāng)場打斷。
“……”
短暫的寂靜。
下一刻。
“混……混蛋!把……把板子放下啊!我就是隨便說說的而已,我又沒有真的想要翻臉,你別過來……你再過來我砸你了!”
“林恩我警告你!我好歹也是一個女神,你敢這么對我的話,小心我以后給你臉色看!”
“你別過來!警告你!你再過來的話我……我就……”
啪————!
“嚶?。 ?
啪———
“混……混蛋!我和你拼了!!”
但是沒有任何的卵用。
一直持續(xù)了整整半個小時。
艾雯爵士僵硬地站在那里,雖然只能聽到聲音,但是此時此刻在那母樹的樹干當(dāng)中的畫面毫無疑問是極度惡墮而不能用語來形容的。
但是為什么會感覺到這么荒誕呢?
是啊。
因?yàn)檠矍暗脑僭趺凑f已是血肉的第二根源,如果放在很久以前的主宇宙,那更是掌控自然的一方神邸。
現(xiàn)在就這么被他給……
艾雯爵士空洞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