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人下意識的問道,下一刻,他眼前寒芒一閃,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自己,卻沒有腦袋,刀口整齊的脖子上鮮血噴泉一般射出,下一刻,他的視線便開始模糊,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,他聽到了依舊平淡的兩個字。
“砍頭。”
“??!我滴媽啊……”秦明理都快被嚇尿了,這個臟心爛肺的老紈绔何曾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?
再看安樂之時,猶如看向厲鬼煞神,一想到自己剛才對他的態(tài)度,他渾身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啊!”宋明祖也被嚇得一個高蹦起來,后退間被座椅絆倒,摔了個七葷八素。
“小子,你也太張狂了吧?何先生是我從賭城請來的貴客,你居然連聲招呼也不打,就給殺了……”林虎依舊沉穩(wěn),臉色卻是黑如鍋底。
“不要急,很快就輪到你們了?!卑矘分赜肿讼聛恚兆×饲厝趔薜氖?。
秦若筠同樣被這可怕的一幕嚇傻了,纖手冰涼,嬌軀輕顫。
安樂悄然往她體內(nèi)渡入了一點靈力,安撫著她的心緒,靈力的效果立竿見影,秦若筠纖手很快就恢復(fù)了溫度,身體也不顫抖了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林虎一陣癲狂大笑,“死到臨頭還敢嘴硬?你不是要等我的人嗎?他們很快就會來齊了,放心,我不會直接殺死你,我會讓他們一人一斧頭,把你亂刃分尸!”
“他們應(yīng)該還得一會兒才能到,閑著也是閑著,要不,咱們繼續(xù),就咱們?nèi)齻€,還是剛才的賭注?!?
從踏入雀友會那一刻起,安樂的靈識始終散開,周身三十米的靈識范圍宛若一個直徑六十米的大球,雖不能籠罩整個雀友會,卻足以讓他提前預(yù)知林虎手下的動向。
那群黑西裝并沒有沖上來,依舊只是在樓梯里聚集。
繼續(xù)?
都成甕中之鱉了,這個殺豬賣肉的哪兒來的底氣?
林虎心頭一凜,隱隱有了猜測。
“你投靠杜越聲了?故意拖延時間,是想等他帶人來救你?”
“沒有,”安樂搖搖頭,拉家常似的說著,“是杜越聲投靠了我,他想來,我沒讓,若筠的事,我想自己解決?!?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林虎又是一陣癲狂大笑,仿佛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事,“杜越聲投靠了你?要不,你行行好,把我也收了吧?”
“你不配?!卑矘肪従彄u頭。
就在此時,一陣密集凌亂的腳步聲從樓梯上轟鳴響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