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簫奕赫沒多久,蕭思洛拉著封北宸也準備離開了,那個綜藝節(jié)目還在錄制當(dāng)中,這次他們幾組嘉賓要去京都北邊的一個地方去集體錄制,他們得提前趕過去。
聽到這話,蕭映夕又一次皺起了眉。
“哎,你就是不聽話,懷著孩子還要工作,也不嫌累?!?
“好了,媽咪,我身體很好,再說了,不是有北宸陪著嗎?真讓我一直待在家里,我會無聊的發(fā)慌的,你和爹地,爺爺奶奶就乖乖在家里等著我啊?!?
蕭思洛撒著嬌討好的說道,一下子蕭映夕也沒了脾氣,還裝出一副嫌棄的模樣說道。
“都快當(dāng)媽的人了,還撒嬌,趕緊走?!?
之后,蕭思洛和封北宸也就上了車,直奔他們明天錄制的地方,大概需要開兩個小時的車,正好趕到那邊用晚餐。
蕭奕赫的婚禮就這樣熱鬧的結(jié)束了,所有人的生活似乎又回歸了平靜,只是牧恒宇和姜黎的心里,始終懸著一把劍。
姜敏就像是徹底消失了是的,自從在亞城出現(xiàn)后便再無消息。
本來牧恒宇準備用他和姜黎當(dāng)餌,引誘姜敏上鉤,可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,這個女人始終沒有動靜,這下,牧恒宇和姜黎都有些捉摸不透了。
婚禮結(jié)束后,牧恒宇和姜敏便回了古蘭名莊。
這次簫奕赫和霍嵐的婚禮,牧俊宇這個小家伙也去了,為了擔(dān)心姜敏行動,牧恒宇和簫奕赫在莊園四周安排了不少于兩百人的安防,牧俊宇小家伙的身邊,也始終有五個人在暗處保護著他。
可一場婚禮結(jié)束,一點動靜都沒有,這讓牧恒宇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他們想太多了。
回到古蘭名莊,牧恒宇有些疲憊的倒在了沙發(fā)上,姜黎也直接躺在了他的懷里。
牧恒宇眉頭緊鎖,情緒低迷的坐在那,一動不動。
從他們離開莊園后,一路上,牧恒宇就顯得無精打采,眉頭就沒舒展過,姜黎伸手輕撫過他的眉心,輕聲問道。
“在想姜敏的事?”
雖然是一句疑問句,但顯然姜黎心里是有肯定的答案的。
牧恒宇也知道瞞不過姜黎,一邊把玩著姜黎指節(jié)分明的手指,一邊輕聲說道。
“一直沒有她的線索,我們現(xiàn)在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目的,小宇也不能一直待在大院不出來,還有我們自己的生活,總不能一直被這個女人給影響著。”
因為要防著姜敏,牧恒宇和姜黎的身邊,一直都安排著保鏢暗中保護,而他們也因為這種潛在的危險,很多場合活動也不能出席,這種防不勝防的感覺已經(jīng)嚴重影響到他們的正常生活了。
“再等等吧,不知為什么,我總覺得她很快會出現(xiàn)。”
姜黎不是在安慰,而是一種直覺,雖然她和姜敏多年未見,可畢竟自小一起生活。
牧恒宇只以為姜黎是在安慰自己,也沒有繼續(xù)在這件事上糾結(jié),畢竟一直這樣低氣壓的生活,不利于他們夫妻間的和諧。
“好,那我們就等著大魚上鉤,等忙完這件事,我們也帶著兒子出去旅游,你也知道,之前因為我的身份,是不能出國的?!?
牧恒宇笑著說道,姜黎聽了,點了點頭,隨后說道。
“好,我們也來一趟家庭旅行?!?
如今的姜黎,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有另一種生活方式。
以前的姜黎,以為自己只會生活在黑暗中,血腥,危險,這些時刻圍繞在自己的身邊,她從不會去貪婪未來,更不會去展望未來,因為踏上那條路,就等于他們不會有未來。
可一次京都行將這一切都改變了,牧恒宇就像是照進她生命中的一道光,給了她一個希望。
姜黎也很慶幸,當(dāng)年被封北宸他們救了后,沒有自命不凡的去找度南報仇,而是一直隱忍,也很感謝這些年封北宸這些人對她的保護。
雖然華僑會一直是一個游弋在灰色地帶的組織,可這群人從未讓她做過那些一輩子洗不干凈的事。
也是因為這樣,才能讓她有機會重新站在陽光下,以一個干凈的身份,站在這個男人的身旁。
如今的姜黎,對她的未來有著無數(shù)種展望,而每一種展望中,好像都有著牧恒宇的陪伴。
今天參加簫奕赫和霍嵐婚禮的時候,當(dāng)她看著一對新人相攜著走在紅毯之上的時候,姜黎的心無限感慨。
那一刻,姜黎像無數(shù)的女人一樣,都期待著屬于自己的那場婚禮。
不求多奢華,不求多精致,只要是屬于她和她所愛的人的。
哪怕是田野高山,哪怕沒有潔白婚紗,哪怕沒有賓客,只要是屬于她和所愛之人的婚禮,就足夠了。
牧恒宇并不知道姜黎的這些想法,此時的不僅在煩姜敏的事,心里其實也在考慮他和姜黎的婚禮。
牧家父母決定等牧恒宇的身體一恢復(fù)就把婚禮提上日程,姜黎已經(jīng)是牧家兒媳了,所以也應(yīng)該盡快讓所有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