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處,宋景澈臉色微凝,沉聲說道:“如此看來,上一次皇上在宮中遇刺定也是這些死士所為,西涼這么做,究竟是意欲何為?”
君如珩微微瞇起了銳利的眼眸,眼底閃過了一絲狠厲之色,冷聲說道:“這些年,東啟和北蠻一直處于戰(zhàn)火之中,西涼隔岸觀火,也趁此時機(jī)養(yǎng)精蓄銳,如今的實(shí)力恐怕已不可同日而語,西涼若是有問鼎之心,亦不奇怪?!?
時局動蕩,本就是強(qiáng)者為王。
宋景澈眉心緊皺,沒想到打走了一個北蠻,又來了一個西涼。
他一臉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他們兩次自殺都如此順利,想來一定是有內(nèi)應(yīng)?!?
此話一出,君如珩和夜瀾清對視了一眼。
宋景澈看到兩人的眼神交流,心中詫異,“皇上和夜大哥已知道是何人所為?莫非是……”
還沒等他把心中猜測說出來,夜瀾清便開口打斷了他,“一切未有定論,此事不可對外聲張,亦不能打草驚蛇。”
隨后,君如珩也深深地看了宋景澈一眼,“今夜之事,對外宣稱是山賊作亂即可。”
宋景澈雙手抱拳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臣明白?!?
“好了?!本珑衽牧伺囊篂懬宓募绨?,“既然你已無大礙,朕便放心了?!?
說完,還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宋景澈也告辭,“夜大哥,你好生歇息,我先走一步。”
夜瀾清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經(jīng)此一事,所有的女眷便都躲在廂房里平復(fù)心情,不敢踏出房中半步,只祈禱著快些天明,好啟程回天都。
如夢庵中的尼姑們倒是淡定許多。
了塵師太率庵中一眾尼姑,在大殿中誦經(jīng)念佛。
她一身素袍坐于首位,手持佛珠,面容沉靜。
她身后一眾尼姑,皆是整齊排列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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