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如燁雙手抱拳,懶懶地施了一禮,“回皇上,戰(zhàn)事不斷,受苦受難的是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,臣弟在外游歷多年,見過了不少百姓飽受戰(zhàn)亂的慘狀,著實不忍啊。而且……”
說著,他微微抬眸,看著君如燁,“西涼鐵騎如此兇悍,若是貿(mào)然迎戰(zhàn),恐怕會是死傷無數(shù)啊?!?
他這番話說的如此情真意切,聽起來,若是皇上執(zhí)意要戰(zhàn),倒是顯得不近人情,自不量力了。
君如珩挑了挑眉,“那秀王覺得,該派誰去和親?”
“臣弟以為,冷將軍之女冷意歡乃是合適人選。她曾被皇上封為永寧郡主,據(jù)臣弟所知,當年永寧郡主害人之事乃是誤判,既然如此,就應該恢復她的郡主封號。讓郡主去和親,不算是失了我東啟的臉面?!?
說著,他微微一笑,“永寧郡主和親西涼,保東啟永世安寧,倒是與她的封號相襯?!?
他的話音剛落,朝堂之上便響起了兩道同樣冰冷堅決的反對聲。
“不可!”
“不可!”
話一說出口,宋景澈和夜瀾清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對方。
君如燁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,微微側身,看著同樣面色不悅的二人,“不知二位有何高見?”
夜瀾清眉頭緊鎖,放在身側的手亦是微微收緊,握成了拳頭。
他薄唇動了動,正要說些什么,這時,坐在龍椅之上的君如珩卻是給了他一個莫要輕舉亂動的眼神。
就在他猶豫的這一刻,宋景澈大步上前,朝著君如珩施了一禮,“皇上,我東啟乃泱泱大國,軍中將士皆為忠勇之士,敵國犯境,豈有不戰(zhàn)之理?臣愿披甲帶馬,身先士卒,護我山河,不破敵軍,誓不回朝!愿陛下恩準!”
他這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,讓那些主戰(zhàn)的大臣聽了亦是覺得振奮不已。
“宋統(tǒng)領鎮(zhèn)守甘棠關多年,從未失守,的確是帶兵打仗的奇才啊!”
“沒錯,宋統(tǒng)領英勇神武,若是由他親自帶兵出征,定能大勝而歸!”
“是??!宋統(tǒng)領主動請纓,護國之心天地可鑒啊?!?
“宋統(tǒng)領說得對,我東啟絕對不向那西涼低頭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