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日。
宋景澈來到了大理寺。
大理寺少卿李硯書親自泡了茶招待他。
他將剛沏好的茶水推到了宋景澈的面前,戲謔一笑,調(diào)侃道:“你這個大忙人,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?”
宋景澈拿起茶盞輕輕啜了一口茶水,笑著說道:“這說到忙啊,如今還有哪里比得過你這大理寺?!?
李硯書聽他這話的意思,便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。
他又給宋景澈續(xù)上了茶水,輕聲說道:“你也好奇謝之遙之死?”
宋景澈微微瞇起了眼睛,“聽你這么說,看來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清楚了?”
李硯書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他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,“死得蹊蹺,但也只能到此為止?!?
宋景澈了然地點了點頭。
他們都是為皇上辦事,自然是上面怎么說,他們便怎么做了。
李硯書饒有興趣地多看了他幾眼。
以他對宋景澈的了解,按照他那愛憎分明懲惡揚(yáng)善的性子,應(yīng)該會多追問幾句為何不繼續(xù)調(diào)查才是。
看來,他在天都的這段日子的確是城成長了不少。
隨后,李硯書微微一笑,說道:“你今日來定不是為了看我這么簡單,說吧,有何事需要幫忙?”
“果然是好兄弟。”
宋景澈爽朗一笑,“既然你這么問了,我就不客氣了,硯書,我想麻煩你幫忙多照看著些知也?!?
“哦?”李硯書感興趣地挑了挑眉,等待著他的下文。
“謝之遙一案只是開了一道口子,你們要繼續(xù)查下去,恐怕有些人便坐不住了。你武功高強(qiáng),但知也不會武功,我擔(dān)心他會有性命之憂?!?
李硯書微微一笑,“若不是今日親耳聽聞,我都不敢相信,這話會出自你之口。你不是一向不護(hù)短的嗎?說到這……”
說著,他的臉上浮現(xiàn)了八卦好奇的神色,“我當(dāng)真好奇,你與這宋知也是何關(guān)系,竟這般為他打算?!?
宋景澈低下頭來,勾唇輕笑,“你就當(dāng)他是我的小舅子吧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