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?!冷小姐,求求你大發(fā)慈悲,饒過我阿爹一命吧!求求你了!”
此情此景,真是聽者傷心,聞?wù)吡鳒I。
徐長風更是氣上心頭,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:“真是豈有此理!沒想到那謝小姐竟是如此蛇蝎心腸之人!”
“徐大人真是太眼拙了?!?
林朝遙微微一笑,雙手交叉放在胸前,繼續(xù)說道:“那謝涴卿經(jīng)常和趙今宜湊一塊,本就是蛇鼠一窩,還好你醒悟得快,沒有被趙今宜騙婚啊?!?
一聽到提及自己和趙今宜的事,徐長風下意識瞥了宋柔藍一眼,急聲說道:“往事已矣?!?
說著,他看向了那男子,“既然那謝小姐如此目無王法,你們大可報官啊。”
冷意歡微微一笑,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,“徐大人莫不是忘了,謝涴卿的爹,那可是刑部侍郎?!?
“是啊?!?
那男子抹了一把辛酸淚,“官字兩個口,什么王法,那都是當官的說了算,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還不是任由擺布?!?
徐長風動了動嘴唇,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。
他性子寡淡,平日里甚少與朝中的同僚私下結(jié)交,也就是與趙今安交往較深。
但這官場里的門道,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。
宋知也臉色一沉,看向了冷意歡和宋柔藍,說道:“意歡姐,姐,這事能不能讓我來做主?”
冷意歡和宋柔藍交換了一下眼神,遂點了點頭。
宋知也將他們父女二人扶了起來,“你們走吧,今日之事,我們不再追究了?!?
他們父女二人一臉震驚地對視了一眼,皆是看向了宋知也,“公子此話當真?”
“君子一?!?
“謝謝公子!謝謝冷小姐!”
他們父女的臉上露出了欣喜萬分的笑容。
這時,顧澤夕從藥箱里拿出了一罐膏藥,遞給了燕兒,“這藥雖不能根治你臉上的傷,不過,也會讓你好受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