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襲來,林公公立馬便痛醒了。
他一抬頭,便看到了面無表情坐在龍椅上的君如珩,他那王者之氣自帶強(qiáng)大的氣場(chǎng),把他嚇得差點(diǎn)就要尿褲子了。
林公公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,朝著君如珩磕起了頭來,“奴……奴才,奴才叩見皇上。”
一旁的夜瀾清同樣陰沉著一張俊臉。
他走上前去,抬起了腳來,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,冷聲說道:“找死的東西!”
夜瀾清乃是常年練武之身,這一腳踹下去,便把林公公給踹吐血了。
見此情形,林公公心里清楚,已是東窗事發(fā),只能跪地求饒了。
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個(gè)勁地朝著君如珩磕頭,“皇上饒命!皇上饒命??!”
宋景澈上前一步,沉聲說道:“皇上,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和……”
還沒等他把話說完,君如珩便抬起了手,制止他繼續(xù)說下去。
他眸光一抬,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出情緒,他深深地看了宋景澈一眼,說道:“如今還是國喪期間,切莫打草驚蛇,景澈,你先出去,莫要讓人起疑。”
“是。”
宋景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御書房。
君如珩的臉色瞬間冰冷下來,他銳利的眼眸看向一旁的夜瀾清,說道:“瀾清,你覺得如今我們?cè)撊绾巫觯俊?
夜瀾清微微瞇起了陰鷙的眸子,薄唇輕啟,“臣的想法與皇上一樣?!?
君如珩微微勾唇,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,“果然,知朕者莫若爾也?!?
說完,他便從龍椅上站了起來,一步一步地朝著跪在地上的林公公走去。
林公公只覺得此刻備受煎熬,仿佛君如珩每走一步,便是在對(duì)他凌遲。
他害怕得渾身發(fā)抖,不停地求饒著:“奴才知錯(cuò)了!求皇上饒命!求皇上饒命??!”
“你放心!你如今還有些用處?!本珑裾驹谒拿媲埃荒樝訔壍卣f著。
林公公眼珠子滴溜溜的轉(zhuǎn)了,轉(zhuǎn)眼見著有轉(zhuǎn)機(jī),便趕緊說道:“奴才誓死為皇上效勞。”
君如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無需做什么,今日之事,便權(quán)當(dāng)沒有發(fā)生,他讓你做什么,你便做什么。你明白朕的意思嗎?”
“明白!明白!奴才明白!”
林公公用力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奴才一切聽從皇上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