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有此事?”林清挽驚訝了,“可是,據我所知,這芳菲閣只在溪臺有此一家,在天都并無分店啊。”
“這事說來也巧,這芳菲閣的店家娘子是我的朋友,百般紅紫斗芳菲,這芳菲閣的店名,還是我?guī)退鸬摹!?
一想到宋柔藍開的芳菲閣如此大受好評,想著她當時說的,要在溪臺闖出名堂,然后把鋪子開到天都,如今看來,她已實現過半,真是為她感到高興。
林清挽聽到這里,更覺驚訝不已,“竟然有這么巧的事。我倒是聽聞,那芳菲閣的女掌柜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,沒想到竟還和冷小姐是摯友呢?!?
一旁的林朝遙笑著說道:“那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??!”
冷意歡剛剛轉醒,身子還未大好,仍需要好好靜養(yǎng)。
所以,林清挽和林朝遙并沒有多打擾,陪著冷意歡說了一會兒話,便起身告辭離開了。
林朝遙挽著林清挽的手臂,開開心心地走出了冷宅的大門,笑著說道:“真是太好了,冷小姐總算是醒了,表哥要是知道了,一定開心壞了?!?
“嗯,是啊?!绷智逋煨χc了點頭,“不過,此事不能這么快告訴他,今晚我們再逗逗他?!?
“好?。『冒?!”林朝遙也激動地笑了起來。
兩人正要上馬車,突然這時,恰好遇到了從軍營回來的夜瀾清,三人正好打了個照面。
夜瀾清這幾日一直待在軍營里練兵,那些士兵可謂是被操練得苦不堪。
他翻身下馬,走到二人面前,微微點頭,“宋夫人,林小姐,二位怎會在此?”
林朝遙一轉頭,看到他那張完好無損,俊美不凡的冷峻面龐就來氣。
她瞪了他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:“我們來這里,自然是來探望照顧被人氣得生病的冷小姐了,不像有些人啊……”
她這陰陽怪氣的話還沒說完,一旁的林清挽便開口打斷了她,“遙遙,不得無禮。”
說著,她看了夜瀾清一眼,只見他面色極為難看,只是淡淡一笑,“我這侄女一向心直口快,夜大將軍見怪莫怪?!?
夜瀾清微微皺起了眉頭來,冷聲說道:“林小姐乃是江湖女子,一向灑脫隨性慣了,也在情理之中。只是不知,兩位是何時來的天都,本將軍倒未曾聽景澈提起。”
其實,他心中更是好奇,冷意歡何時和宋景澈的家人這般好了?
竟然能讓兩位紫林山莊的小姐都上門拜訪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們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。
不知為何,想到這里,他的心中竟有股無名之火。
林清挽曾在江湖行走多年,察觀色自然是厲害,而且背靠紫林山莊,懟人的本事和底氣也是一流。
她微微勾唇,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,輕聲說道: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自然沒有必要同夜大將軍提起?!?
夜瀾清一時語塞,他微微皺眉,轉移話題道:“我那日出手過重,景澈他,還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