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意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云珠,小心禍從口出?!?
云珠吐了吐舌頭,“這是在我們府上,不會有人聽到的。”
這時,晚風(fēng)襲來,冷意歡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,縮了起來。
云珠立馬起身,“小姐,我去關(guān)窗戶。”
在拉緊窗戶的時候,云珠突然疑惑了,心中暗道:奇怪,我記得小姐臨睡之前,我已經(jīng)把窗戶關(guān)了呀。
此時,夜瀾清立于墻頭,陰鷙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冷意歡的屋子,吹滅了燭火,一切似乎又恢復(fù)了平靜。
他伸出了右手,手指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眼淚,那么冷,那么痛。
他深深地皺起了眉頭,難道,他真的做錯了?
隱藏在暗處的羽飛和蒔安,直到夜瀾清回屋了,這才敢正常呼吸。
畢竟,他方才周身的陰郁之氣太重,稍有不慎,恐怕又要被抓去陪練劍了。
羽飛碰了碰蒔安的胳膊,小聲問道:“誒?你看到了嗎?”
蒔安面無表情地回道:“你看到了,我便看到了?!?
“這么說,主子真的進(jìn)了冷小姐的閨房!”
羽飛嚇得瞪大了眼睛,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:“不是,主子進(jìn)去干嘛呢?”
蒔安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,“我勸你,若是想活命的話,就當(dāng)今晚什么也沒看見?!?
“沒看見?可你明明也看見了呀!”
蒔安無語地?fù)u了搖頭,“朽木不可雕也?!?
“呀!你怎么能罵人呢!”
翌日。
王鐵牛便啟程回去了。
福伯,王婆子,還有云珠他們早早就起來幫忙收拾行李,把所有能帶的東西都裝上了馬車。
王鐵牛看這架勢,都嚇了一跳,“意歡,你怎么給我準(zhǔn)備了這么多東西,搞得我像是來進(jìn)年貨似的?!?
“我還嫌不夠呢?!?
冷意歡笑了笑,“這些糕點糖果等零嘴,你帶回去給孩子們吃,哦,對了,還有這一箱書,我之前教給他們的那些,他們應(yīng)該都看膩了,還有這些補品和藥材,給島上的鄰居都分一分,我看看,還差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