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東日島內(nèi),應(yīng)該沒有這種等級的強者。"齋藤一說道。
"上村家族的現(xiàn)場,跟這里應(yīng)該差不多吧?"方羽話鋒一轉(zhuǎn),問道。
"……是的。"齋藤一回過神來。答道,"同樣是遍地的鮮血和殘肢碎塊,因此我們斷定兇手是同一人……或者說同一團隊。"
"這都兩三天了。難道一點有關(guān)兇手的消息也沒有?"方羽問道。
"毫無頭緒,除了慘烈的現(xiàn)場以外,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。"齋藤一答道。
說完,齋藤一打量著方羽,眼神中疑惑之色更甚。
這只是一名助手,怎么這么多問題?
這顯得鄭澤反倒更像助手一些。
方羽沒有說話。
一個頂級強者。要來到這里滅掉八木家族,并且不留任何痕跡地飄然利器,有很多種方式。
事后想要追查。是極其困難之事。
要想知道此人的身份,還是得事先準備好。
但偏偏,此人把大蛇系的兩個家族滅掉之后。突然就收手不干了。
否則,便可以在其他兩個大蛇系家族進行伏擊。
"齋藤一!"
就在方羽思索之時,前方傳來一道充滿怨怒的聲音。
方羽回過神來我。往前一看。
前方走來一批人。
為首的是兩名中年男人。
從服飾來看,兩人分別穿著青袍和紫袍,顯然不是來自同一家族。
齋藤一看到這兩人走來。臉色微變。
"左邊這位是松尾家族的松尾太,右邊的這位是宇田川家族的宇田川河人。"齋藤一小聲給方羽介紹道。
原來是來自大蛇系另外兩家的人。
方羽微微瞇眼,站在原地。
只見兩人氣勢洶洶地走到面前。
"齋藤一。你們天忍到底查出線索沒有!?"身穿青袍的松尾太質(zhì)問道。
"一直都在搜查,暫時還沒有線索。"齋藤一答道。
"沒有線索???你們天忍組織干其他事情倒是厲害,這種滅門之事,卻找不出一點線索?"松尾太瞪著齋藤一,說道。
面對松尾太的問責,齋藤一表現(xiàn)得很平靜,說道:"你們?nèi)羰怯斜臼?,自己便可搜到線索,何必將希望托付于我們?"
"你……"松尾太臉色鐵青,正要說話。
就在此時,他身旁的宇田川河人卻開口了。
"這兩位是何人?"
齋藤一看了一眼鄭澤,答道:"這兩位是來自北都武道協(xié)會的鄭澤,鄭大人,另外一位是鄭大人的助手。他們此次前來,是為了協(xié)助我們了解有關(guān)八木家族被滅一事。"
"北都武道協(xié)會?。?
聽到這個名稱,松尾太和宇田川河人臉色都發(fā)生了變化。
松尾太神色猙獰,怒道:"你們竟然還敢前來???"
"松尾先生,這位鄭大人是北都武道協(xié)會懷虛大人的首席門生,他在北都武道協(xié)會地位極高。"齋藤一神色從容,警告道。
"那又如何?。?松尾太瞪著鄭澤,說道,"難道就因為他是懷虛的門生,我們就要當縮頭烏龜不成!?"
"那確實又不至于。"方羽笑了笑,說道。
"你是誰?"松尾太看向方羽,冷聲問道。
"剛才已經(jīng)介紹過了,我是鄭澤的助手,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阿羽或者小羽。"方羽微笑道。
"區(qū)區(qū)一個助手,也敢參與我們的話題???"松尾太神色猙獰地說道。
"我作為助手,跟你們兩個談話剛剛好。鄭澤大人可是懷虛大人的首席門生,讓他跟你們說話,豈不是自降身份?"方羽露出一絲微笑,說道。
"你……竟敢說我們的身份與你一個助手相等?我們可是來自大蛇四家!擁有最為高貴的血脈……"松尾太氣得抬起手,指著方羽。
"好了,冷靜一點。"旁邊的宇田川河人皺眉,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