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榮看向后方的四名保鏢,給了一個眼神。
四名保鏢對準(zhǔn)方羽的雙腿,直接扣下扳機(jī)!
“砰砰砰砰!”
四道槍聲,在會議室里響起!
坐在方羽身旁的姬如眉,被嚇得尖叫一聲,閉上眼睛。
“轟!”
這時候,一聲爆響!
子彈在觸碰到方羽的腿之前,就被方羽身上爆發(fā)的真氣反彈出去!
四顆子彈,分別射在了四名保鏢的大腿山!
“啊……”
四名保鏢齊齊倒地,捂著被子彈洞穿的大腿傷口處,哀嚎連連。
“既然你們率先動手,可就別怪我了?!?
方羽抓著已經(jīng)半窒息狀態(tài)的龍泉的頭,猛地往會議桌上一按!
“砰!”
會議桌被砸出一個洞,龍泉發(fā)出一聲慘叫。
再次將他的頭顱抓起來,只能看到他滿臉的鮮血。
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,坐在對面的一種淮北商會成員,再也承受不住恐懼,紛紛尖叫起來。
“殺人了!快叫保安!快通知武道協(xié)會派人過來!”
一直處于冷靜狀態(tài)的古榮,在見識到方羽的身手之后,心中也慌亂起來。
“該死!唐明德在哪里找來這么一個保鏢!”
在方羽動手之前,他們在場這么多人,甚至都沒注意到方羽的存在!
方羽將手伸進(jìn)半死不活的龍拳的口袋中,把他口袋中的一沓符棣全部拿了出來。
看到這一幕,龍泉徹底絕望了。
對于一名符師來說,符棣就是唯一的進(jìn)攻武器,也是最強(qiáng)的進(jìn)攻武器。
當(dāng)自身的武器都被別人奪走時,那就徹底敗了,沒有任何翻盤的希望。
方羽拿著龍泉的符棣,隨便看了幾眼。
“全是垃圾,就這種水平也能做符師?”
方羽眉頭一挑,左手升起一團(tuán)赤紅的火焰,將這沓符棣瞬間燒成灰燼。
“我,我?guī)煾浮粫胚^你的?!饼埲炖锿轮r血,艱難地說出這句話,然后就暈厥過去。
方羽將他隨手扔出。
“砰!”
龍泉倒在會議桌前方的空地,正好擋住那群想要跑出會議室的淮北商會成員的路。
看到滿臉是血的龍泉,還有仍在哀嚎打滾的四名保鏢,這群商會成員被嚇得渾身發(fā)顫。
他們看向方羽的眼神,就如同看向魔鬼一般。
這個年輕人,實在太狠了!
“小子,你知道龍泉的師尊是誰么???你把他打成這樣,若是讓他的師尊知道,一定不會放過你!”古榮還保持著冷靜,開口說道。
他心中還有底氣。
因為今天的談判會,他還邀請了淮北武道協(xié)會的幾位高層到場。
方羽做出這種事情,還被抓個現(xiàn)行,根本不可能走出南都!
“哦?他的師父很厲害?”方羽眉頭挑起,問道。
“他的師父,是著名的符法大師,易斷流!”古榮沉聲道。
“易斷流?”方羽記得,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。
很快他就想起來,這個名字,是前段時間,在星月會所遇到的白然口中說出的名字。
似乎就是這個名為易斷流的人,給白然戴上了鎖鏈,困住白然很長一段時間。
“易大師近段時間就會返回淮北,到時候你難逃他的追責(zé)!”古榮說道。
“你認(rèn)識他的話,不妨跟他說一聲,有個叫白然的人正在找他?!狈接鹞⑿Φ馈?
古榮眉頭皺起,因為他沒有聽說過白然這個名字,也不知道方羽這句話的意思。
方羽轉(zhuǎn)頭看向唐明德,說道:“你們的協(xié)議呢?拿出來吧?!?
唐明德等人,早就陷入了目瞪口呆的狀態(tài)。
聽到方羽的話,唐明德才回過神來,從面前的一沓文件中,抽出其中一份。
“這份就是原先準(zhǔn)備好的協(xié)議?!碧泼鞯抡f道。
方羽接過協(xié)議,扔到古榮面前,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只給你一個選擇,就是簽下這份協(xié)議。”
古榮臉色難看,瞇眼看著方羽,說道:“你這是威脅我……”
“你剛才不也是這么做的么?”方羽笑道,“這種感覺不好受吧?”
面對方羽的譏諷,古榮怒火中燒。
但他知道,現(xiàn)在只能忍!
等淮北協(xié)會的高層來到,方羽就徹底完蛋!
“我怎么也得查看一下協(xié)議內(nèi)容吧?”古榮說道。
“看吧?!狈接鸷敛辉谝猓f道。
唐明德和姬如眉都已意識到,古榮是在拖時間。
這里是南都,是古榮的地盤。
任由他拖下去,肯定不是好事!
但方羽卻是一臉的無所謂,唐明德和姬如眉也就沒有開口。
相比起自己,他們更愿意相信方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