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認為,玄冥族只是接受了某人的雇傭,真正想要動我堂姐的人,恐怕還藏在幕后?!鼻乩收f道。
“他讓我?guī)褪裁疵Γ俊狈接饐柕馈?
“爺爺想讓您幫忙找到玄冥族的人,并且將幕后黑手的身份揪出來。”秦朗說道。
“這種小事也要找我?guī)兔??你們秦家沒有人能用了嗎?”方羽眉頭一挑,反問道。
秦朗臉色凝重,說道:“方先生,我們家的形勢,最近的確有些緊張……爺爺無法將手下的武者調(diào)離出京城,所以才會勞煩方先生出手相助?!?
“哦?你們秦家還有人敢動?”方羽有些驚訝地說道。
秦無道是一個天才,在短短幾十年間,以自身為基礎,硬生生地將秦家提升到京城家族中的頂級行列。
在那之后,秦家的發(fā)展速度也沒有停下,不僅在京城站穩(wěn)了腳跟,之后還在華夏各地拓展勢力。
如今,敢招惹秦家的勢力應該不多。
可從秦朗的話中可以聽出來,秦家似乎被什么勢力盯上了,連武者都無法派出京城。
不過,方羽并沒有多想。
秦無道是他見過的,最有智慧的人之一,一般的困難根本難不倒他。
如果形勢真的到了絕境的地步,秦無道自然會聯(lián)系方羽。
“好吧,我可以幫這個忙。但你們得給我提供線索,否則我很難找到玄冥族的人?!狈接鹫f道。
“我們已經(jīng)掌握了一名玄冥族人的行蹤,目前就在淮北南都!這人就是當初給我堂姐下蠱的人!”秦朗沉聲道。
“具體位置都鎖定了?”方羽問道。
“嗯,我派出了好幾個眼線盯著他,他目前就待在南都市中心的錦天酒店里。”秦朗說道,“他是在兩天前進入我們視線范圍內(nèi)的,他來到淮北南都后,就一直待在錦天酒店里,一步都沒有離開過,我們猜測他來淮北南都,應該是要見某個人?!?
“這個人,也許就是想要殺害我堂姐的幕后黑手?!?
“我們這兩天一直監(jiān)控著他,就是想等待與他見面的人現(xiàn)身,我們必須掌握此人的身份!”
“思路很清晰,線索也掌握得很齊全。那么,你到底想讓我?guī)兔Ω墒裁茨??”方羽靠在沙發(fā)上,問道。
“我想要……”秦朗正說著,口袋中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。
他拿出手機,看到來電顯示,臉色一變,立即接通了電話。
“他現(xiàn)在離開了酒店房間?好!跟蹤他,但一定不要暴露!我馬上趕過去!”秦朗站起身來,說道。
掛斷電話后,他看向方羽,說道:“方先生,那個男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離開了酒店房間,應該是要與人見面了,我們出發(fā)吧!”
……
坐上車后,秦朗便將車速提到極致,迅速趕往錦天酒店。
一路上,他一直接到手下眼線的報告。
“少爺,那個男人現(xiàn)在正坐在酒店三樓的自助餐廳,正在用餐,暫時還沒有看到他與任何人接頭。”
“盯緊他!絕對不能有一絲的松懈!一有情況立即通知我,并且想辦法拍下照片!”秦朗命令道。
“明白?!?
秦朗心情很著急,一路上闖過兩次紅燈。
差不多十五分鐘,秦朗就把車駛?cè)肓隋\天酒店的停車場。
秦朗和方羽下車,走進錦天酒店的大門。
在前往電梯的路上,秦朗又接到了手下的來電。
“少爺,有人坐到了那個男人的對面!但是那個人戴著口罩,衣服上還有帽子,根本看不清楚臉!從身形來看,有可能是男的,也有可能是女的……”
“你別動,保持距離,我已經(jīng)到酒店了,很快會上樓?!鼻乩食谅暤?。
而后,方羽和秦朗乘上電梯。
……
錦天酒店三樓,自助餐廳內(nèi)。
靠窗的位置上,坐著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。
男人正低頭吃著碟中的食物。
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。
“我們族長說了,要我們回去可以,但是你們必須給出足夠的誠意?!蹦腥祟^也不抬,低聲說道。
坐在他對面的人包裹得嚴嚴實實,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。
“我認為我們之前提出的條件,已經(jīng)足夠豐厚,你們還想要什么誠意?”
這是一道中性的聲音,聽起來有些怪異,顯然經(jīng)過刻意的偽裝。
“我們族長說了,最能穩(wěn)固合作關系的方式是聯(lián)姻。”男人抬起頭,看著面前的人。
聽到這句話,戴著口罩的人,眼神中顯現(xiàn)出不悅和憤怒的情緒。
“本質(zhì)上來說,我們屬于同一個宗族,并且有相同的敵人。這就是我們最穩(wěn)固的合作基礎,沒必要用其他的方式?!?
“這是族長的想法,你跟我說再多也沒用,我改變不了他的想法?!蹦腥苏f道,同時放下手中的刀叉,用濕毛巾擦了擦嘴。
他看了眼四周,露出冷冽的笑容,說道:“看來,我們被人盯上了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