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很多弟子來說,自加入霜寒宮后,她們就從未在霜寒宮內(nèi)見到過男人!
而且,她們還聽到那些歷練回來的師姐們說,這個男人和她們師父的關(guān)系很不一般……
在各種不同的目光注視下,方羽走到了蘇冷韻的房間門前。
房門旁邊,站著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弟子。
“方……”這名女弟子是歷練隊伍中的一員,自然認得方羽。
只是一時間,她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方羽。
“叫我方羽就行了?!狈接鸫鸬?。
“……方先生,師父正在里面靜修,如果您有急事要找她的話……”這名女弟子當然不敢直呼方羽的名字,恭敬地說道。
“啪!”
但她話還沒說完,后方的房門就被推開了。
一身白袍的蘇冷韻,從房間里走出來。
“師父?!蹦敲茏恿⒓吹拖骂^,給蘇冷韻行禮。
“羽哥哥,你出關(guān)了?!碧K冷韻微微笑道。
“嚴格來說,我之前并不算閉關(guān)……有什么能吃的嗎?”方羽肚子餓得不行,問道。
蘇冷韻一愣,隨即淺然一笑,說道:“當然有,跟我來吧?!?
走在蘇冷韻的身后,方羽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的一頭藍發(fā),似乎短了不少。
原本長發(fā)及腰,現(xiàn)在只到肩部了。
“你剪了頭發(fā)?”方羽走在蘇冷韻的身旁,問道。
“嗯,之前你不是說頭發(fā)太長不好么?”蘇冷韻看著方羽,說道。
“我當時只是提出一個假設(shè)性的問題,你大可不必當真。”方羽撓了撓頭,說道。
“那羽哥哥你覺得,我的短發(fā)好看么?”蘇冷韻秀眉微微一挑,略顯俏皮地說道。
方羽沒有說話,掃視蘇冷韻全身上下。
這種認真審視的目光,倒是讓蘇冷韻感到一陣無所適從,臉蛋泛起紅暈。
數(shù)秒后,方羽輕嘆一口氣,沒有說話。
蘇冷韻臉色微變,心中一沉。
“你別誤會,我只是在感慨時間飛逝罷了?!狈接鹫f道,“你留長短發(fā)都沒有問題,都好看?!?
蘇冷韻低下頭,沒有說話。
……
蘇冷韻帶方羽來到霜寒宮的食坊,這里是霜寒宮弟子用餐的地方。
方羽坐在一張飯桌上,面前擺著一盤蒸熟的土豆和地瓜。
“你們平時就吃這些東西?”方羽看著面前的蘇冷韻,問道。
蘇冷韻輕輕點頭,說道:“嗯,這是師父那一代定下來的規(guī)矩了?!?
“這個規(guī)矩得改啊?!狈接饑@了口氣,拿起一根地瓜,吃了起來。
他實在太餓了,有的吃就不錯了。
蘇冷韻坐在方羽的對面,靜靜地看著方羽。
方羽吃著地瓜,突然想起什么,問道:“天星門和巫神教怎么樣了?”
“那天之后,淮北各大宗門都派出代表聯(lián)合起來,把天星門踏平了?!碧K冷韻眼神中有些憤怒,說道,“天星門的掌門之所以與巫神教合作,竟然只是為了奪得武者身上的儲物袋牟利……”
“這老頭怎么樣了?”方羽問道。
“據(jù)說被那些憤怒的宗門代表活生生打死了。”蘇冷韻說道。
“干得不錯?!狈接瘘c評道。
“他以為武道協(xié)會能夠保住他的性命,但沒想到,武道協(xié)會根本就不敢阻攔憤怒到極致的各大宗門代表。”蘇冷韻輕輕搖頭,說道。
“巫神教呢?怎么處理?”方羽問道。
蘇冷韻黛眉蹙起,說道:“關(guān)于巫神教……武道協(xié)會那邊表示要深入調(diào)查,目前還沒有下文。”
淮北武道協(xié)會對于巫神教的處理態(tài)度有些奇怪。
袁紹欽是巫神教內(nèi)的黑衣主教,地位極高,甚至可以說是巫神教的核心人物之一。
以他為主導(dǎo),做出這種殘殺武者的行為,這個罪行足以將巫神教徹底定義為邪修宗門。
可淮北武道協(xié)會那邊卻是遲遲沒有做出處理決定,只是對憤怒的各大宗門解釋道:“墜仙谷之事,目前還沒確定是袁紹欽的個人行為,還是整個教會的行文。還需要更加深入的調(diào)查,之后才能作出處理決定?!?
如今已經(jīng)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九天,淮北武道協(xié)會那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。
“看來巫神教的背景很深厚啊,這種事情還能撇清關(guān)系?!狈接鹫f道。
放在三千年前,若是有人敢做出與袁紹欽一樣的行為,他的宗門,家人,乃至好朋友,都要受到牽連!
“墜仙谷這件事影響很大,若是淮北武道協(xié)會沒有作為,各大宗門會自發(fā)聯(lián)合起來討伐巫神教?!碧K冷韻說道。
就在此時,一名女弟子小跑上前,臉色不太好看地對蘇冷韻說道:“師父,那個男人又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