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兩個小時多點,傅寒江醒了,精神好了很多。
盛相思扶著他先坐起來,“有沒有覺得的哪兒不舒服?”
“沒有?!备岛惺芰讼拢瑩u搖頭。
“那沒問題,就要容崢去跟醫(yī)生說一聲,可以走了?!?
“好。”
傅寒江翻身下床,摸了摸臉,“咦?感覺臉也舒服了?!?
“我給你涂的藥膏?!?
盛相思解釋了句,瞪了她一眼,“你是不是傻?臉過敏了,也不知道處理下?”
“我……”
傅寒江正要開口。
被打斷了,相思的手機響了下。
她拿起來看了看,立即皺了眉。
“怎么了?”傅寒江擔心,“誰???”
“是任導(dǎo)。”
盛相思收了手機,急急道,“他催我趕去培訓(xùn)呢!你沒問題了吧?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?”
“可以!”
當下,傅寒江收拾好,把相思送去了培訓(xùn)地。
“那我先進去了!白白!”
匆匆下了車,盛相思揮揮手,著急忙慌的往里跑。
“慢點!小心摔著!”
盛相思頭也沒回,跑到門口,任策出來接她了。
“可算是來了!”任策眉頭擰成死結(jié),“可不得了了!寧麗老師發(fā)了好大的火!”
“?”盛相思慌神,“那怎么辦?”
“趕緊的!進去認個錯吧!記住了啊,態(tài)度端正,無論她說什么,承認錯誤就是!”
“好,記住了!”
車上,傅寒江原本都準備走了。
可是,怎么看著相思和任策,慌慌張張的?是出了什么事?
…
大會議室里。
“盛相思!”
門敞開著,在外面,能看見并聽見里面的一切。
‘嘭’!
怒喝聲后,又是重重的拍桌子聲。
寧麗坐著,瞪著盛相思,怒不可遏,“這才幾天?。磕憔尤蝗毕嘤?xùn)?”
“對不起,寧老師。”
盛相思束手站著,低著頭,積極認錯,“是我的錯,實在是家里有要緊的事……”
“別跟我狡辯!”
寧麗手一抬,拒絕聽她的解釋。
“有事走請假程序,你有跟我報備嗎?”
“……”
其實,盛相思是有想過的。
昨晚,送走傅寒江后,她第一時間,就準備和寧麗溝通。
但是,奈何聯(lián)系不上她。
寧麗是個很注重私生活的人,工作以外的時間,基本不會開手機。
沒有辦法,她只能聯(lián)系了任策,只說是和傅寒江有點事。
任策算是傅寒江的‘半個人’,沒有詳細問,就許了她的假。
這一點,任策剛才已經(jīng)跟寧麗解釋過了。
但寧麗不接受。
任策尷尬的杵在一旁,陪著笑臉,試圖插話,“這事是我錯,相思聯(lián)系不上您,是我自作主張……”
“盛相思!”
寧麗壓根不理會,只沖著盛相思,“你還沒成大牌呢!只不過是個有點流量的新人!上我的戲,就拿這種態(tài)度對待?”
“對不起,我錯了……”盛相思唯有認錯。
“哼!”寧麗冷笑,“你這個態(tài)度,我怎么放心讓你挑大梁?戲還沒有開拍,我看,還是趁早換了你!”
“哎喲!”
任策一聽,可嚇壞了。
“寧老師,您消消氣、消消氣啊!”
沒想到會這么嚴重,盛相思也是嚇得不輕,“寧老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