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器憤然的看向章虛,“怎么可能要這么多銀子,那就五百壇酒而已!”
“那些酒,還真值十五萬兩銀子!”云錚淡淡的說:“那一壇酒是十斤,五百壇就是五千斤,就算是他批量賣給那些行商,也是按三十兩銀子一斤賣的!賬本他都帶來了,你們?nèi)羰遣恍牛梢钥纯促~本!”
不需要云錚多說,章虛立即拿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賬本遞給王器。
王器顫抖的接過賬本翻看起來。
章虛又笑呵呵的說:“如果你們覺得賬本不可信,也可以去馬邑和北麓關(guān)問問,那些行商帶著酒進(jìn)入關(guān)內(nèi),路上應(yīng)該也在這兩個地方賣過一些……”
王器心中一顫,拿賬本的手更是不斷的顫抖。
如果按照賬本上的記錄,那五千斤酒折合十五兩銀子都是少的!
他們賣出去,都是按照四十兩銀子一斤賣的!
十五萬兩銀子!
他們?nèi)ツ呐迦f兩銀子??!
看著不斷顫抖的王器,妙音和明月不禁相視一笑。
這兩個陰險玩意兒!
他們早就設(shè)好圈套,就等人王器他們鉆呢!
哪里還會給王器他們賠償?shù)臋C(jī)會!
要是王器他們真賠得起十五兩銀子,王器的腦袋怕是也保不住了。
畢竟,王器不過一個五品將軍而已。
要是只靠朝廷的俸祿,王器打娘胎里開始攢錢,攢到現(xiàn)在,都攢不夠十五萬兩銀子!
他真拿出十五萬兩銀子出來,要么是貪墨的,要么就是吃的空餉!
無論賠不賠得起,王器他們都只有任由云錚拿捏!
“你需要去馬邑那邊問問么?”
云錚似笑非笑的看向王器,“本王的馬是日行七八百里的寶馬,你若是要去確認(rèn)一下,本王可將本王的寶馬借你一用
王器艱難的抬起頭,聲音發(fā)顫:“不……不用了,末將相信王爺
“那你們要賠償么?”云錚微笑詢問。
王器微微一窒,滿臉苦澀的說:“末將……賠不起
十五萬兩銀子啊!
這叫他怎么賠啊!
他不吃不喝一百年,也賠不起?。?
云錚:“既然賠不起,那本王就只有斬了郭開了!”
王器聞,臉上狠狠一抽,想要替郭開求情,卻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云錚都給他們機(jī)會賠償了!
但他們賠不起?。?
怎么辦?
這下該怎么辦?
難道真要眼睜睜的看著妻弟被斬么?
看著王器這副模樣,云錚不禁暗暗搖頭,又悄悄給妙音使個眼色。
妙音嗔怪的看他一眼,這才故意裝出一副被凍得哆嗦的模樣,“王爺,在外面也怪冷的,要不,咱們找個地方坐著說吧?”
“也行吧!”
云錚微微頷首,“先把他們看押起來!本王稍后再處置!”
“是!”
高郃立即領(lǐng)命。
云錚也不管王器,直接帶著妙音走進(jìn)郭開他們喝酒的屋里。
其他人知道云錚要跟王器聊正事了,也不跟進(jìn)去,就在外面守著,免得有人打擾他們的談話。
王器恨恨不已的看郭開一眼,猶豫片刻,也跟著走進(jìn)去。
王器不是傻子。
既然云錚還愿意跟他談,那就說明這個事還有回旋的余地。
只是不知道,自己要付出什么代價,才能保住郭開這個混蛋的命。
這個混蛋!
若是他這次能僥幸活命,自己一定要狠狠的教訓(xùn)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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