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電話-->>打到市委辦公室,周昌盛催的語氣里,全是著急。
    他現在一刻都不想在這個縣里待了,孩子早就送到了國外。
    家里那個黃臉婆,他也不打算帶走,只要有錢。
    國外不缺女人,甚至他連這次生意都沒興趣。
    只想著吃掉李曉武提前分給他的買賣訂金。
    雖然不多,但也有快一千萬了,加上這些年斂的財。
    足夠他在外揮霍了,包括嫡系關開闖與薛東貴的錢,以及其副處級的常委的黑錢。
    都在他手上的賬戶捏著,起初是為了規(guī)避風險用的。
    這也是之前那些副縣長被帶走,或者其他人,死活都不肯咬周昌盛的原因。
    自己抗下去,那些錢還是有機會流到他們家人手上。
    要是周昌盛完了,他們國也賣了,人毀了,錢也沒了。
    這種規(guī)則看似奇葩,沒人愿意參與,可當你為了升遷,被動上船后。
    一切都由不得你,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。
    但周昌盛的視角里,什么嫡系常委的錢,出了國,在他手里那就都是他的。
    要不是為了在薅最后一把的訂金羊毛,他早打算一個人偷著溜出國外了。
    “哎,你急什么,我這幾天在跟上面對接過程?!?
    “你讓山里那群人先藏好,千萬別漏了馬腳就行?!?
    “再等等吧,掉腦袋的買賣,急不得,懂嗎?”
    電話那頭的李曉武也是有些不耐煩的回應著。
    他也壓根沒打算在搞什么交易,最近一邊在迷惑羅蘭。
    一邊暗地里與王家豪副省長在歸攏資金。
    打算明天周六就拍屁股出境,因為約翰的百分之三十的訂金。
    已經到了他們在海外的賬戶,只要安全且偷摸的離開國境線。
    那就是天高任鳥飛了,對周昌盛的說辭,無非也是糊弄他別輕舉妄動罷了。
    “行吧,李書記,是我有點急了,畢竟好幾個月沒開張了?!?
    “對了,這次的訂金下來沒,好幾個人都在嚷嚷這個事,我頭都快要大了。”
    周昌盛故作嘆息的說著,明理暗里想要錢。
    李曉武急著想走,他更急的想要錢,這榮河縣現在不屬于他的了,待著一點意思都沒。
    “下來了,這次比前幾次多百分之五十?!?
    “最遲明天,記得查看賬戶就行了?!?
    李曉武特意畫了個餅,將周昌盛給穩(wěn)住。
    而不出意外的話,明天他應該與王副省長,已經出境了。
    聽到最遲明天到賬后,周昌盛這才笑了笑,將電話掛斷。
    給旁邊關開闖一個放心的眼神,看了看時間。
    已經下午兩點五十八分了,再磨了一會。
    三點零十分,才慢悠悠的下樓,去禮堂敷衍的開最后一次會了。
    明天周六錢到賬,后天周末自己已經在國外的會所嫩模了。
    什么李曉武書記,王家豪副省長的?
    出了國,拿了錢,在我周昌盛眼里,連根毛都不算。
    可當周昌盛與關開闖卡著點,走進禮堂大廳后。
    臺下已經坐滿了人,黑壓壓的一群人頭。
    但卻極為的寂靜安寧,甚至連空氣都極為的壓抑。
    扭頭看去,臺上林峰坐在正中央,面露微笑的看著他。
    下一秒,一陣香風襲來,一位面容冷峻。
    腿特別好看誘人的女人走了過來,身后還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青年。
    “周昌盛同志,我是國安外勤小組的李月?!?
    “這是我的證件…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