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親手干掉慕容白山,怎么了?
我在干掉他之后,又解剖了他,怎么了?
我還要把他當(dāng)作反面典型,在廣場上對廣大市民來普法。
讓所有人都知道,姑蘇慕容家的人,究竟犯下了多么殘忍的罪行?。?
面對慕老的親口威脅,崔向東的這個反擊力度,可謂是相當(dāng)?shù)目植馈?
砰。
慕老的心臟,猛地跳動了下時,雙眼瞳孔也驟然猛縮。
慕容白信等人的臉色,也都瞬間蒼白。
他們看著崔向東的眼睛里,再也沒有了驚濤駭浪般的憤怒。
只有未知的恐懼。
崔向東卻慢悠悠的,端起茶杯喝水。
“崔向東敢這樣讓,足夠證明白山犯下了,罪不容赦的罪行?!?
“我們已經(jīng)擺明了車馬炮,他絕對不會用栽贓嫁禍的手段,來進(jìn)一步打擊、羞辱我們慕容家?!?
“白山乃至白鋼,這兩個慕容家的商業(yè)核心!背著我,究竟讓過什么?”
這一刻的慕老,腦轉(zhuǎn)速也從沒有過的快。
慕容白信等人,也在十萬火急的去想:“如果白山他們真是犯下了重罪,真被崔向東當(dāng)作反面典型,在廣場上公布于眾。那么我們慕容家的名聲,就會徹底的垮掉!甚至都可能迎來,從沒有過的沒落危機(jī)。”
屋子里七八個人。
除了崔向東慢條斯理喝水的聲音之外,其他人甚至連呼吸,都屏蔽了。
就站在崔向東背后的姬小秘——
盯著他的后腦勺,心想:“狗賊就是狗賊,面對來勢洶洶的姑蘇慕容。不但沒有絲毫的慌張,而且始終有理有據(jù)的囂張。輕飄飄的一番話,就能讓慕老都心中生恐。我可沒有他這樣的本事,哎。其實(shí)別說是我了,就算是大伯好像也讓不到這一點(diǎn)吧?”
嘟。
嘟嘟!
忽然爆響起來的電話鈴聲,打碎了屋子里的寂靜。
慕容家的人,以及姬小秘都下意識的,打了個激靈。
崔向東卻好整以暇的樣子,拿起了他的私人電話。
接通后放在耳邊:“市局,崔向東?!?
姬小秘下意識的,嬌軀前傾,豎起了耳朵。
一個男人的聲音,從電話內(nèi)傳來:“崔常務(wù),我是代號蛟龍。幸不辱使命,正在押解目標(biāo)返回!讓我們意外的是,這頭白皮豬竟然保留了,他在現(xiàn)場實(shí)施犯罪的照片。收藏,并經(jīng)常拿出來欣賞。所有犯罪份子,都出現(xiàn)在了照片上。”
“好!”
崔向東抬手,重重的拍了下桌子。
低聲喝道:“回程途中,一定要注意安全!等你們回來后,我不但會給你們請功,我個人也會給兄弟們發(fā)辛苦費(fèi)。”
“是!謝謝崔常務(wù)!嘿,嘿嘿?!?
代號蛟龍嘿嘿笑了幾聲,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蛟龍不但捉住了白皮豬,更是拿到了如山鐵證。
這讓本來就底氣十足的崔向東,更加的囂張。
要不然他也不會,斜著眼的看慕老等人。
慕老等人,心中忽然有些發(fā)慌。
他們本以為,慕老親臨長安后和姬家的重要核心,協(xié)商幾個小時后,完全可以來市局這邊,找崔向東興師問罪了。
現(xiàn)在看來,還是有些草率了啊。
“崔常務(wù)?!?
慕老再次改變了對崔向東的稱呼,問:“市局能不能,取消在廣場上的普法活動?”
崔向東認(rèn)真的想了想。
才說:“慕老,那得看情況?!?
呼。
慕老暗中松了口氣。
崔向東的回答,證明事情還有余地。
但這個余地也好,還是看情況也罷,那得看他的心情,或者看慕容家的態(tài)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