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聽真心不在乎!
但她真在乎,能快點快點快點去擔任治安大隊、副大隊長的職務??!
聽聽人不大,官癮卻大。
早在云湖酒廠當企業(yè)里的副總時,就把她得瑟的不行。
如果能成為長安市局治安大隊的實權負責人——
聽聽不敢往下想了,再想就想換上那齊什么款的警裝,給某狗賊翩翩起舞。
至于聽聽真要是擔任了副大隊長,崔向東以后外出時的安全,有誰來保護這個問題,她根本不用擔心。
一。
昨天在市局大院門口,在紫光化工那邊,崔向東都狠狠亮了把肌肉。
連大狙這種東西,都亮出來了。
就問誰還敢,再打崔常務的主意???
二。
搖曳妹子,可不是吃干飯的。
三。
崔向東外出時,勢必得帶著姬家的長孫女姬瑤花。
關鍵時刻,姬瑤花就是能擋子彈的最佳盾牌。
社會上那些好漢,誰敢冒著傷害姬瑤花的風險,搞事情?
小狗腿心中咋想的——
崔向東用她的小腳丫,都能猜得出。
懶得理睬這個小官迷。
只是認真的看一些“自首信”。
二十多個小時過去后,原本空空如也的信箱內(nèi),多了足足35封自首信。
除了市局大院的財務、后勤、治安等科室之外,還有恰好20封自首信,來自長安各分局、市區(qū)內(nèi)的鄉(xiāng)鎮(zhèn)派出所。
這些人都是趁著夜深人靜時,委托市局大院傳達人員,幫忙投放在信箱里的。
正如崔向東所料的那樣,只要是投信的人,問題都不是太嚴重。
有很大一部分人,都是為了能保住工作和職務,不得不通流合污。
這批人有病——
卻沒有病入膏肓,有很大的搶救價值。
“力道太輕了?!?
崔向東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時,不記地說。
聽聽趕緊下重手——
“昨天抓來的眼鏡男,叫什么名字?那個什么白山,現(xiàn)在還囂張嗎?紫光化工那邊,現(xiàn)在有什么動靜嗎?”
崔向東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。
“眼鏡男叫劉世華,是姬家某位核心的半截小舅子(某人老婆的堂弟)。他現(xiàn)在還不知死活,大喊大叫說要見您。慕容白山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,都在被梁冠軍親自提審。那是一只老狗,經(jīng)驗很豐富,滴水不漏。”
聽聽如實匯報:“紫光化工那邊的動靜,單海還沒傳來。估計那些傻老外,還在商量怎么對付咱們?!?
幫,幫幫。
輕輕的敲門聲傳來。
聽聽立即端正了態(tài)度,快步走過去開門。
是張茂利。
一身警裝的老張,看上去竟然頗有幾分威風的樣子,也好像年輕了好幾歲。
啪的一個立正——
“行了行了,都是自已人,別來這些虛的?!?
崔向東擺擺手,丟給老張一根煙。
老張嘿嘿的笑著,雙手捧著打火機,先給崔向東點燃。
“老張,讓紀檢監(jiān)察那邊一個叫郝新雷的通志,來見我?!?
崔向東開門見山:“另外,通知各位副局以及中高層,午后一點半在二樓會議室內(nèi)開會?!?
好!
老張點了點頭。
崔向東又淡淡地說:“聯(lián)系馮局,讓他回單位參加會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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