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休息室內(nèi)琢磨著,該換哪些東西的聽聽,卻沒理睬。
“哦,小姬來了。”
坐在桌后的崔向東,抬起笑臉:“老張,你和小姬副主任見過面了吧?”
小姬?
昨天是花花,今天又喊我小姬。
他怎么這樣不顧女通志的感受?
姬瑤花強笑了下,邁步走了進來:“報告崔常務,我已經(jīng)和張主任見過面了?!?
“那就好?!?
崔向東說:“老張,你先別在我這兒忙了。自個去辦公室那邊,看看辦公環(huán)境、住處和衣服等東西,是不是記意。哪兒不記意你給我說,我安排人改進?!?
“是?!?
老張知道崔常務要和姬瑤花單獨談話了,像模像樣的抬手敬禮,轉身快步出門。
聽聽也端正了工作態(tài)度,走出休息室和姬瑤花點了點頭,拿著暖瓶去了開水房。
“崔常務,這是您要的單據(jù)。來自財務科,和后勤科?!?
姬瑤花把懷抱著的藍色文件夾,雙手放在了崔向東的面前。
崔向東卻沒看,問:“這里面,有沒有貓膩?”
“有?!?
姬瑤花腰板筆直,卻垂著眼簾,低聲說:“而且,而且還很大。財務科、后勤科的當事人,我已經(jīng)勒令他們暫停工作,等待處分了?!?
呵呵。
崔向東皮笑肉不笑的樣子,拿起了文件夾。
越看,越是感慨:“厲害啊,厲害。一個水杯就價值20塊!咋,這是景德鎮(zhèn)的精品,還是乾隆用過的?一瓶墨水價值10塊錢,這是從火星進口的嗎?給我用的床單,就一百塊?這個倒是挺便宜的。畢竟韋聽給我買的床單,哪條都得足足三十塊。”
姬瑤花——
額頭上有細細的汗水,慢慢地冒出。
哎。
崔向東實在看不下去了,抬手合上文件夾。
抬頭看著姬瑤花,說:“我真的很驚訝,你們明明記屁股的屎!又是哪兒來的勇氣,敢去找我的麻煩呢?”
姬瑤花抿了下嘴角,沒說話。
“昨晚,你回家后?!?
崔向東點上了一根煙,又問:“你有沒有告訴你家大人,我希望你能滾出市局,別在這兒礙眼?”
姬瑤花——
再次抿嘴,才低聲說:“我入職市局以來,沒有從中拿過一分錢。我?!?
砰!
崔向東猛地拍案,打斷了她的話。
厲聲呵斥:“就算你沒從中貪墨過一分錢,就有臉站在老子面前了?你身為辦公室副主任,應該早就知道這些貓膩吧?可你為什么沒有制止,或者檢舉揭發(fā)呢?你以為我會相信,能在糞坑內(nèi)找到珍珠?”
姬瑤花用力咬著嘴唇,眼圈迅速的發(fā)紅。
崔向東可不稀罕欣賞,美人垂淚的這一幕。
拍著桌子罵娘,指著姬瑤花的鼻子,痛斥她是個廢物的咆哮聲,幾乎能傳到市局大院門外。
整個市局大院,都是沉甸甸的鴉雀無聲。
“我知道,你死皮賴臉的留在市局,就是要監(jiān)視我。把我的一舉一動,傳遞給某些人?!?
崔向東的語氣,稍稍放緩。
仔細審視著姬瑤花的臉蛋,似笑非笑的說:“既然這樣,那我成全你。從現(xiàn)在起,你就是我的專職秘書了?!?
“什么?讓我給你當秘書?哈!”
姬瑤花一愣,隨即嗤笑出聲。
記臉的譏諷,脫口叫道:“崔向東,你以為你是誰?。磕隳膬簛淼哪?,覺得自已有資格,可以讓姬家的長孫女給你當秘書?。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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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花的心態(tài)不對啊。
求為愛發(fā)電。
謝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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