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來興師問罪的因扎吉——
“老子早在去年時,就敢殘殺東洋的南水紅顏!讓南非戴比斯家族,生產(chǎn)了一個可人的小寡婦。呵呵,還會怕一個,主動來找我麻煩的傻逼托拉吉?”
崔向東點上一根煙,點著因扎吉的鼻子冷笑。
現(xiàn)場所有人——
忽然覺得崔向東,是真的不配穿這身衣服??!
“哦,對了?!?
再次轉身要走的崔向東,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掃視著因扎吉等人:“哪個,是來自姑蘇天水集團的負責人?”
姑蘇慕容家的天水集團,曾經(jīng)受上官家的號召,和魔都五洲、天府天馬兩大公司,一起制裁過崔向東。
慕容家的慕容白帝,大年初六那天更是在崔向東、秦襲人的婚禮上,和上官秀紅、鳳香城、姬瑤花等人一起,態(tài)度鮮明的支持過甄惠嘉的甄惠嘉。
這筆賬,崔向東可不會輕易的忘記!
在調(diào)查紫光化工時,崔向東得知天水集團參與了工程建設。
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,畢竟天水集團的主要業(yè)務之一,也是化工業(yè)。
可天水那邊派來的工程隊,在14個月之前來到長安后,就鬧出了人命。
并不是工傷啊,或者工程事故。
而是最直接的犯罪行為——
背井離鄉(xiāng)來這邊干活后,閑暇之余去夜場內(nèi)瀟灑放松下,說起來也是人之常情。
再加上隨著經(jīng)濟的高速發(fā)展,某項失足業(yè)務也蓬勃發(fā)展,就像割韭菜那樣打掉一茬、又是一茬,吸引異地工作的有錢單身漢,貌似也沒什么毛病。
可把暑期內(nèi)去夜場內(nèi)賣唱的藝校女孩子,糟蹋致死后,又誣陷她是主動的,借助關系來逃避法律制裁的行為,這就有些太過了!
崔向東在看資料時,就注意到了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人,復姓慕容名白山。
記住了這個名字。
也把抓捕慕容白山,列進了來長安的工作計劃中。
今天。
看到紫光化工的工程高層們后,崔向東就隨口問了句。
肯定那個藝校女孩子的靈魂,在冥冥之中協(xié)助崔向東,請幫她伸冤昭雪!
要不然——
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,也不會淡淡然的樣子,主動站出來:“我就是天水集團的負責人,慕容白山。請問崔副局,找我們天水集團何事?不會是要像抓走姬家實業(yè)的工地負責人那樣,也要把我抓走吧?”
崔向東——
仔細審視了慕容白山片刻,又抬頭看向了天。
這是長安!!
午后三點多的天,很藍很藍,顯得格外的空靈神秘,甚至詭異。
“聽聽,把他抓了?!?
崔向東淡淡地說完,轉身就走。
嗯?
慕容白山、因扎吉、姬瑤花等人全都愣住。
只因誰也沒想到,崔向東竟然真像慕容白山說的那樣,要把他也抓走!
聽聽卻沒愣。
她很清楚,崔向東之所以刻意吩咐她當眾動手,就是借此機會讓人知道:“???原來韋聽真的很能打?!?
確定崔向東的貼身小黑絲很能打后,那些試圖近距離對他不利的人,就得好好的琢磨一下了。
這樣可讓崔向東,避免很多沒必要的麻煩。
“給我趴下!”
聽聽嬌叱聲中撲向了慕容白山,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子,借助撲擊的慣性猛地一甩。
慕容白山還沒明白過怎么回事來,就失去了平衡,重重地趴倒在了地上。
砰!
身穿聽聽時裝定讓警裝(聽聽來之前,特意帶來的。有長褲款式,有黑裙款式,還有狗賊最愛的齊——)的聽聽,一把放倒慕容白山后,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反應,一只35碼的小皮鞋,就用力踩在了他的后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