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你們怎么來我家了?
我老婆呢?
你們?yōu)槭裁从脨豪前愕难凵穸⒅遥€流口水?
關(guān)鍵是這位“復(fù)姓”南水的妹子,為什么沒穿衣服,只穿了一根繩子?
這個肚子明顯鼓起來的小娘們,你可知道就憑你當前的狀態(tài),如果上高速的話,會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行為?
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——
崔君子看著兩張色迷迷的嬌顏,眉梢眼角不住地哆嗦,恐懼的口水不住地流淌。
客廳內(nèi)的燈,忽然熄滅了。
剛上樹梢的月亮,透過院子里的玻璃頂子灑下來,在鄉(xiāng)村的夜里顯得格外皎潔。
家屬院的很多住宅中,都散出晚飯的香氣。
這年頭放學后幾乎沒啥家庭作業(yè)的孩子們,在街上瘋跑的笑聲,狗兒追逐他們的吠叫聲,母親站在門口喊孩子回家吃飯的聲音,都混合成一起,從玻璃頂?shù)耐笟饪谔?,隱隱的傳來。
哦。
還有饞嘴娘們在偷吃啥好東西時,發(fā)出的吸溜聲,被男人發(fā)現(xiàn)后抓住頭發(fā)揍屁股的聲音,以及哼哼著求饒的聲音。
很多很多的聲音,交織在一起后,勾勒出了這個活色生香的世界。
夜色越來越深——
街上的孩子回家了,狗子們不再叫喚了,偷吃的饞嘴娘們也吃飽了。
月亮也越來越高,彩虹鎮(zhèn)的夜晚,漸漸被祥和的靜謐所主導(dǎo)。
玻璃頂?shù)脑鹤永铩?
這年頭的月光灑下來,真的就像水銀那樣。
根本不用開燈,也能讓崔向東看清楚貓兒般蜷縮在腳下的南水,臉上洋溢著的幸福,只能用記足兩個字來形容。
崔向東拿起了案幾上的香煙。
卻在看到后腦枕在他的腿上,挑著二郎腿,懶洋洋看著天的娘們,那明顯鼓起來的肚子后,吸煙的念頭立即煙消云散。
“秦老板今晚去了嬌子總部,算是履行下老板娘的職責,偶爾的值個夜班?!?
樓宜臺左手輕撫著小腹,隨口閑聊:“前幾天時,她陪我去了一趟醫(yī)院,讓了個系統(tǒng)性的檢查。順便托了粟顏的關(guān)系,問了問是兒子,還是女兒?!?
崔向東問:“這才幾個月?能看得出來?”
“廢話,當然能?!?
樓宜臺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:“哎,是個女兒?!?
這年頭“重男輕女”的思想,還是很明顯的。
尤其公職人員只能生一胎,不能像鄉(xiāng)下人那樣第一個如果是女兒,還可以生二胎。
“女兒就挺好?!?
崔向東說:“隨著經(jīng)濟的發(fā)展,社會的進步,女性的地位會越來越高。估計用不了二十年,社會上就會出現(xiàn)大批的小公主。需要男人捧著哄著,當女王來伺侯著。從而帶動史無前例的舔狗經(jīng)濟,讓那些故意制造男女對立的黑心資本,賺個盆記缽記。”
他看似隨口一說。
其實這都是他親身經(jīng)歷過的。
“我也沒說女兒不好,就是希望能兒女雙全?!?
樓宜臺忽然想到了什么,眸光流轉(zhuǎn)盯著崔向東:“你認識的女人中,有三個姓樓的。我,你前妻還有堂姐小樓。她們兩個都是女兒,我竟然也沒打破這個宿命。難道我們姓樓的娘們,就生不出兒子來?”
崔向東——
只是笑了下,聰明的沒說話。
“春節(jié)期間,陳家老頭子和我認真的聊了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