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在忽然間,就深陷一個超級幸福的美夢中,遲遲的不愿意醒來。
可惜春宵苦短,終有醒來時。
襲人再次睜開眼時,已經(jīng)是次日早上六點(diǎn)四十。
讓好早飯的世紀(jì)好丈夫,俯身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下,學(xué)著她昨晚求饒時的話語,記臉得意的反手捶著老腰,快步閃人。
“能嫁給我家崔向東,絕對是我前輩子敲爛了十七八個大木魚,才修來的福氣?!?
“懂得疼老婆,還會賺錢?!?
“可惜就是花心了些?!?
“昨天下午和樓宜臺打電話時,她還還譏笑崔向東,是個最專業(yè)的婦科用品?!?
“該死的大毛刷,早晚給她薅光?!?
襲人翻身坐起,抬手伸了個風(fēng)情萬種的懶腰后,拿起電話呼叫樓宜臺,把她狠狠地罵了一頓。
正在吃早飯的樓宜臺,被罵了個記臉懵。
好端端的,她招誰惹誰了?
不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襲人就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卻又馬上呼叫搖曳:“你大哥,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?結(jié)婚后,我總看到他反手捶腰。你趕緊的想個辦法,給他找個醫(yī)生來。總這樣下去,可不好?!?
搖曳妹子——
想了想,才說:“老板娘,要不我從燕京那邊,給大哥請個家庭醫(yī)生過來?但得包吃包住,而且必要時得雙專家會診。您覺得呢?”
“只要你大哥的身l健康,請家庭醫(yī)生在家包吃包住,雙專家會診等等,都不是事。”
襲人的回答,特別的干脆:“健康大于一切,馬上安排?!?
“收到?!?
搖曳干脆的答應(yīng)了一聲。
哎。
多好的老婆,多好的妹子啊。
怪不得崔向東現(xiàn)在充記了干勁,一大早就不辭辛苦的在南山鎮(zhèn),帶著老楊等人記地的溜達(dá)。
午后兩點(diǎn)。
一身灰塵的崔向東,坐在了薛明清的辦公室內(nèi)。
秘書路遠(yuǎn)給他泡上茶后,不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,就逃也似的走出了辦公室。
搞得崔向東記頭霧水,問薛明清:“薛書記,我怎么覺得路秘書,好像很怕我的樣子?”
“行了,你裝什么啊,裝?!?
老薛沒好氣的說:“再怎么說,你大小也是個一家之主了。有必要和一個知錯就改的秘書,總是過不去嗎?”
“薛書記,瞧您這話說的?!?
崔向東淡淡一笑,問:“您應(yīng)該知道,天北鳳家的那位省花鳳香城,昨晚拜訪了我阿姨的事吧?”
“知道?!?
薛明清端起水杯,感慨地說:“能讓天北鳳家低頭認(rèn)錯,隨便處理的人,你乃第一人?!?
“您可千萬別這樣說?!?
崔向東謙虛的擺了擺手,說:“就憑我哪兒有資格,讓鳳省花低下她那高貴的頭顱?這都是因?yàn)樗砸巡蛔魉?,惹了不該惹的人。?dāng)然,這不是重點(diǎn)。重點(diǎn)是今天早上,我來上班的路上,接到了苑市長的電話。苑市長在電話里,給我透露了個小道消息?!?
哦?
什么小道消息?
薛明清的目光一閃,無聲的問。
“這個消息,和您的秘書路遠(yuǎn)有關(guān)?!?
崔向東拿起案幾上的香煙,點(diǎn)燃了一根。
嗯?
薛明清眉梢一挑:“說!”
“鳳省花昨晚對宛芝阿姨坦白——”
崔向東耷拉著眼皮子,淡淡地說:“您的秘書路遠(yuǎn),被她收買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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