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的壞,是深刻到了骨子里。
崔向東就是這樣的人——
早在他和襲人大婚那天的傍晚,就在酒店的洗手間內(nèi)。
他曾經(jīng)對苦苦等待他“討要個確定答案”的上官玄機,說:“姐姐,我們都是千年的狐貍,玩什么聊齋?。课揖烤故菫榱穗x間你和上官秀紅,還是真想睡你,你心里會沒數(shù)?不過說實話,你故作怨婦的樣子,確實很讓我動心?!?
這番話,對于上官玄機來說,那絕對是十萬噸級別的傷害!
更是明確告訴玄機姐姐,他就是在離間她和上官秀紅。
可是現(xiàn)在。
崔向東卻當(dāng)著襲人的面,撥通了上官玄機的電話,恬不知恥的問人家,這幾天有沒有想他。
他不但狠狠捅了玄機一刀,更是在時隔幾天后,又在人家的傷口上,撒了把辣椒面。
如此操作——
又怎么是一個“壞”字能形容的???
就連很清楚這些的小襲人,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悄悄往崔向東的那個碗里,多撒了點鹽。
其實她想撒耗子藥的——
上官玄機是什么反應(yīng)?
渾身神經(jīng)猛地一僵的通時,心兒也莫名刺痛了下。
她用力咬了下嘴唇,下意識的看向了,也被電話鈴聲給驚醒的上官秀紅。
“是崔向東?!?
“他問我,這幾天有沒有想他?!?
“他好卑鄙!”
玄機捂住話筒,眸子里閃爍著痛苦、憤怒的光澤,如實向上官秀紅匯報。
“我能聽得到?!?
上官秀紅淡淡地說:“你們繼續(xù)通話?!?
嗯。
上官玄機這才松開話筒,冷冷地說:“崔向東,你這樣讓有意思嗎?你知道‘卑鄙’二字,是怎么寫的嗎?還是你覺得,我和秀紅姑姑都是傻子,能中了你卑劣更低級的離間計?還是覺得我上官玄機,就是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小女孩?”
“瞧您這話說的?!?
崔向東站起來,走到襲人的背后。
左手抱住她的腰肢,不顧她沒啥威力的反抗,和“再不老實,別怪小姑姑我廢掉你”的眸光威脅,死皮賴臉的把腦袋,擱在了人家的香肩上。
深吸一口氣,嗅著醉人的“新晉小娘們”氣息。
笑道——
“姐姐,我再怎么卑鄙,能有你們上官家讓的那些事,卑鄙嗎?”
“我當(dāng)然很清楚,我的離間計很低級。就算是傻子,也能看得出來?!?
“我更沒把你和上官秀紅,當(dāng)作傻子?!?
“可這又怎么樣呢?”
“我就是喜歡光禿禿的姐姐?!?
“我也能猜到,在我大婚后的這幾天內(nèi),你沒少被那個老娘們收拾吧?”
崔向東說到這兒時,肋下軟肉劇痛了下。
小襲人的魔爪,還是很有威力的。
他只是肉痛,上官玄機呢?
不僅僅是肉痛,更是心痛!
上官玄機輕顫了下,慌忙再次看向了上官秀紅。
上官秀紅的眸光淡然。
就像從沒有因“我明明很清楚崔向東的卑鄙離間計,可還是忍不住揮鞭,狠狠教訓(xùn)了玄機”,而傷害過她那樣。
“姐姐,你找個機會把上官秀紅讓掉?!?
崔向東沒有理睬那只掐肉的魔爪,而是用左手給予了,威力更大的反擊!
然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