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啥情況?
精神病院里,跑出來的病人?
要不然她怎么把這棵樹,當作了男人。
正在開導沈沛真的米倉兒,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后,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她。
沈沛真也不知道?。?
其實別說是這母女倆了——
就算換成是韋烈,忽然看到一輛車疾馳而來,急剎車停在路邊后,一個女人嘶鳴著跳下來,抱住這棵樹就開始那個啥之后,通樣會記頭霧水的。
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。
就在這個女人把這棵樹,當作她丈夫忘情的那個啥時,一條拇指粗細的蛇兒,忽然從她衣領子里鉆了出來。
車燈雪亮。
無論是沈沛真還是米倉兒,都能清晰的看出這條蛇,是毒蛇!
這條毒蛇,怎么會藏在一個女人的衣服內(nèi)?
這個女人是怎么了?
不等這對豹子搞清楚咋回事,那條昂首嘶嘶吐著信子的毒蛇,就從空氣中捕捉到了她們的味道。
立即。
這條毒蛇就從彈身撲到了樹上,順著樹干,飛快地向上蜿蜒爬來。
不。
不止一條!
是一條接著一條的,從女人的衣領子內(nèi)爬出來,順著樹干往上爬。
控制它們的女人,精神已經(jīng)完全失常。
痛苦的嘶鳴聲,隨著她的瘋狂動作,迅速轉(zhuǎn)換為蕩人魂魄的歡叫。
根本沒有注意到,被她所控制的七八條毒蛇,正在向樹上的“獵物”撲去。
這些毒蛇不大。
可它們張開的嘴巴卻很大,死死鎖定獵物的眼睛里,帶著邪惡的殘忍。
獵物!
它們把這對豹子,當作了可口的獵物??!
為此爭先恐后的,向上蜿蜒撲去。
獵物?
確實。
如果僅僅是小豹爪在樹上的話,她還真會成為這些毒蛇的獵物。
但人家現(xiàn)在的身邊,有一只金錢豹啊。
關鍵是這只金錢豹,從十多年起就以捕殺毒蛇等小動物,從中享受到米配國才能給她的樂趣。
因此。
坐在樹杈上,悠然自得晃悠著一雙小豹爪的米倉兒,即便看到這些毒蛇后,打心眼里不舒服,卻沒有絲毫的畏懼。
只是好奇的看著,那個瘋狂愛樹木的女人,搞不懂她究竟在玩什么。
那只金錢豹——
則頭上腳下的滑下了樹干,對上了第一條毒蛇。
然后。
最先撲向金錢豹的那條毒蛇,隨著白影一閃(一只小手)就離開了樹干。
出現(xiàn)在了金錢豹的嘴里。
咔呲。
輕響聲中,這條被精準捏住七寸的毒蛇,還沒來得及掙扎,三角形的腦袋,就被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,直接咬斷!
這咬合力——
如果崔君子在場的話,肯定會心肝劇顫,下意識的雙手捂襠!
殘忍。
簡直是太殘忍了。
短短七八秒內(nèi),就有八條毒蛇的腦袋,就被這只金錢豹好像吃豆子那樣,咬掉了腦袋。
第九條!
金錢豹正要放在嘴里,卻又皺眉,記臉的嫌棄用力,把那條毒蛇甩了出去。
這條比拇指略粗,也是最粗的毒蛇身上,有種難聞的味道。
金錢豹的嗅覺很是靈敏,捕捉到這種難聞的味道后,立即把毒蛇給甩了出去。
然后。
她就保持頭下腳上的樣子,靜靜看著“抱樹女”,記臉的若有所思。
她竟然有些喜歡抱樹女的身上,散出的毒物味道。